“爹爹……要是學不會呢?”關平犯難道,這些日子看著竹簡頭昏眼花。
王羽笑道:“那就別想出穀……”
“啊……”小關平失落而去。
將至年底,胡定祿一臉為難道:“妹婿,你和阿妹的婚禮也準備差不多了,是不是定下日子?”
“我也想啊,隻是嶽父那裏怎麼辦?”王羽進來一直躲著胡家老頭,隻給鹽吃、不給麵見,看你還想能怎麼辦?
胡定祿抬一下眼皮,獻媚道:“家父已經默許。”
“那小玉兒呢?”王羽試探道。
胡定祿麵色一變道:“妹婿,張姑娘的事情可以緩一緩,再說一個小妾……”
“大舅哥,你可不地道啊,你都娶四五房小妾了,當然不急,可是,我等不及了。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小關平叫我爹爹,但是……畢竟……”王羽大為惱火。
這都等大半年了,尼瑪,肉都爛鍋裏了,自己還沒有和小玉兒過那最後一層關係。
胡定祿被擠兌到牆角,隻得求助文人名仕田豐,誰知道不請還好,一請又添枝節,田豐當麵質問道:“府君,國難當頭,不思救國也就罷了,卻大辦喜事,是何道理?”
“哦……這個……先生你還不明白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辦喜事,我就是不孝啊?”王羽爭辯道。
田豐怒道:“迂腐,國為大、家為小,應該取大而舍小。”
“大舅哥,險些讓你誤我,還是元皓先生深明大義,這件事情就交予先生去辦,相信先生人品,不會推辭!”王羽起身義正言辭道。
胡定祿見王羽離去哈哈大笑道:“元皓先生深明大義,我看好你。”
“哼……”田豐一把胡須氣的亂顫,什麼大義,罵娘的心思都有了,用手點點胡定祿氣道,“豎子……”
胡家老頭不管穀外戰火連天,獨自飲茶觀棋,見田豐到來笑道:“禦史大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田豐不以為然道:“禦史那是老黃曆了,在下是為了你的閑婿而來。”
“那個臭小,甘心從賊,不提也罷!”胡家老頭搖頭歎息。
田豐大笑道:“怕不見得吧,老先生看走眼了。”
“此話怎講?”胡家老頭心頭一動。
田豐笑道:“我與那徒弟關平說到黃巾起義,誰知,他道黃巾起義如同便秘,隻占坑、不拉屎!”
“哈哈……一派胡言!”胡家老頭笑罵道。
田豐不以為然道:“他說隻要給他一萬大軍扼守潼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大漢天下有其一,那會像張角這樣手握百萬大軍處處放火、處處滅火……”
“幼稚……”胡家老頭驚怒道。
田豐接著道:“這話如果是你閑婿所說,也是幼稚嗎?”
“癡心妄想……”胡家老頭恨道。
“老前輩不知道,在下未進穀時,黃巾有一賊首褚燕,所向披靡,他所依仗的三千精銳正出自令婿之手……”田豐爆料道。
胡家老頭當然知道,他的閑婿為黃巾練兵,而且不止三千,歎息道:“作孽啊,這可如何是好?”
“眼下倒有個機會。”田豐故作神秘道。
胡家老頭虛心求教道:“先生請講!”
“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老先生何不出麵保舉閑婿,無論官職大小,都能和黃巾劃清界限……”田豐道。
胡家老頭心中一動道:“可能嗎……”
“嗬嗬,你家閑婿準備迎娶胡家小妹,還有張家千金……”田豐臉色詭異道。
胡家老頭胡須亂顫道:“粗鄙之女,豈可與胡家之女相比?”
“與國家大義相比,這有算作什麼,難道你甘心做一個反賊的嶽父?”田豐譏諷道。
“你……”胡家老頭大怒,見田豐不為所動,又強製壓下怒火道,“那就交給田禦史辦吧!”
田豐倒是籌劃積極,這一日王羽見到田豐笑道:“先生,我托付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幸不辱命,已經完成。”田豐自信道。
王羽頓時來的精神,這些頑固派怎麼可能會同意,質疑道:“真的?”
“絕無虛言。”田豐淡然道。
王羽急切道:“日子定了嗎?”
“無……”田豐搖搖頭道,“還需府君,答應一個條件。”
王羽一愣,就知道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坦然笑道:“什麼條件?”
“如今钜鹿百姓流離失所,正是府君出力的時候,田豐請府君任廣宗縣尉一職。”田豐大義凜然道。
王羽心頭震怒,尼瑪,廣宗,那是找死該去的地方,不由得暴跳道:“元皓,我敬你是平兒的師傅,你就是這麼待我的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刀,不如你的嘴利;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蒼岩穀,是你想去就去、想來就來的地方;現在、馬上,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
“哈哈……”田豐頭也不回的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