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玉兒濕身(1 / 1)

“哼,才沒有呢?”張玉茹嬌憨道。

王羽樂道:“你說嶽父大人,教小玉兒相夫教子是什麼意思?”

“那能有什麼意思,不是相夫教子嗎?”張玉茹躺在床頭,眨著眼睛不滿意道。

王羽慢慢向小玉兒靠近,一邊道:“相夫教子,是先有夫再有子,沒有夫、沒有子怎麼相夫教子呢……”

王羽趴在小玉兒耳畔,喃喃細語,小玉兒的嬌羞的不敢睜眼,閉上眼睛感受到越來越近的呼吸,越來越凝重的空氣,還有那隻大手,越來越放肆……

透過衣衫,一隻恣意的大手撫慰著一隻雪白的玉兔,大白兔似乎不堪慰藉,雪白上的一點朱紅,漸漸堅挺起來,猶如一朵豔紅的花蕾噴薄欲出……

一股淡淡的乳香,撲鼻而來,王羽感覺口幹舌燥,心口熾熱,撲咬上去,垂涎三尺的口水,澆灌在雪白的花圃上。

滾燙的舌尖,在乳紅的花蕾上,畫圈,直到嬌豔的一點朱紅心花怒放……

小玉兒的生澀,更加激起王羽的神經,畢竟在胡金氏一個成熟的女人麵前,王羽稍稍有些不舒服,隻有小玉兒冰清玉潔,隻屬於,而且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讓他的感覺格外的親密。

小玉兒不堪重負,柔弱無骨的躺在床上,輕柔的衣衫半遮半掩,大片的雪白,掙脫束縛鋪展開來,如東方的魚肚白刹那芳華,隻為王羽而存在!

樹梢後的月牙兒,不知道何時,羞臊的躲到雲層裏,

羞羞答答不肯定出來,直到夜半三更的時候,兩個沉重的呼吸慢慢和緩起來。

東方的地平線上,慢慢魚肚白,突如其來的豔紅,鋪灑在東方的天幕之上。布穀鳥的歌聲,由遠及近,慢慢的響徹在整個蒼岩穀。

王羽正和佳人在溫香暖玉裏酣眠,不想被人叫醒。王羽爬將起來,確定來人是誰時,王羽有心罵娘,堅決不肯起來。

“二哥哥,該起了……”張玉茹把自己緊緊的包裹住,不讓一絲春光外泄。

王羽在被子裏,和小玉兒肌膚相親,抱怨道:“還早呢,再睡會……”

“二哥哥,不行了……”張玉茹在被子裏用小手推嚷心上人,生怕被人發現二人做下的事情。

但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王羽起來,也不可能堵住眾人的眼睛和嘴巴,隻要二人拜過天地,那就是合法合理的夫妻。

不動還好,越動摟的越緊,王羽心頭的火氣又開始蠢蠢欲動,憊懶道:“我說行,就行……”

“不……不要……”張玉茹又發現心上人,心懷不軌,又想起昨天做壞事的情景,立刻警覺起來。

一大早,要是被人發覺自己做那種羞人的事情,以後還怎麼見人,張玉茹死命的抵製心上人的兩隻大手。

王羽看見強求不得,隻得起身,簡單的套上衣服,就推門而出,劈頭蓋臉的怒氣就噴道:“幹什麼,吃飽撐的是不?”

“妹婿,真是十萬火急,不得不來找你,出大事了。”胡定祿緊張兮兮的道。

王羽不以為意,問道:“大舅哥,到底是什麼事情?”

“二弟,二弟他出事了?”胡定祿歎息道。

王羽心中略微驚訝,誰沒事招惹他幹什麼,詫異道:“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人傻、錢多?”

“妹婿,你可記得一個叫典韋的人嗎?”胡定祿道。

王羽聽到典韋,心中一動,笑道:“莫非三舅哥,真的找到典韋了?”

“妹婿,這個的確不假,三弟就是典韋所打,而且典韋揚言要將你一起暴打!”胡定祿為了保住三弟,老臉一扔故意編起瞎話,忽悠王羽。

好大的口氣,王羽心中一陣嘲諷,笑道:“三舅哥,他在哪?”

“在穀外,被典韋看押著……”胡定祿暗暗摸把汗水,要是妹婿對付不了那個惡魔,那就徹底完蛋。

王羽聽完胡定祿的嘮叨,心中不快道:“嗯,我知道了。”

“啊……妹婿……”胡定祿不知道,為何王羽的態度突然冷淡,要是妹婿打定不救胡金陵,那自己可不好在老爺子麵前交代啊!

王羽瞪一眼胡定祿,然後讓人隻會高順,將典韋引到穀中,隻要到了穀中,任由典韋插翅也難飛了。

果然,高順得到消息早有定計,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典韋引入校場。

但見典韋身長八尺、身材魁偉、麵目可憎、手持鐵錘重數百斤,聲如洪鍾道:“誰是關羽,可敢一戰!”

“你就是典韋,我不賺你便宜,取馬來!”王羽騎著黃驃馬,從容淡定的從人群中打馬而出,一邊吩咐道。

“諾!”左右很快拉一匹馬。

“哎呀呀……”典韋這下傻眼了,騎馬他會、但馬戰,他是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