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那裏能和玉兒妹妹比……”胡金氏嘴上這麼說,心裏卻無比驕傲道,“玉兒妹妹一月上萬的銀子,青鹽隻有數百兩而已……”
但是,這和自己辛辛苦苦在田頭,每年賺的幾兩銀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胡金氏覺得簡直做夢一般,幾百兩對於胡金氏來說足夠自己以後幾十年的富裕生活。
奈何,珠玉在前,張玉兒每月的進項敵自己一年的,這樣再淡然的胡金氏,也不能淡然,誰讓她自詡是正牌呢?
王羽卻不知道胡金氏的心事,數百兩銀子遠遠達不到王羽的要求,在王羽看來,青鹽的收入要遠遠大於醉仙釀。
畢竟人可以不喝酒,但是不能不吃鹽,隻要嚐過青鹽的那些官老爺,肯定不會吃有苦味的海鹽,再說青鹽,除此一家別無分號。
所以在王羽心中,對青鹽的期待比醉仙釀更多,一月收入數百兩,這和王羽心中的數字相差甚遠!
王羽再次對胡定祿的能力打一個折扣,可是,目前並沒有合適的人選,再說自己有言在先,也不能反悔,
“夫人可不要小看青鹽,試問一家可以不喝酒,怎麼能不吃鹽呢,大漢如果每人一年隻吃一兩銀子的青鹽,那將是一個多麼龐大的數字?”王羽不禁向往道,眼前仿佛看到一堆銀山。
“夫君……”胡金氏心頭略微一算,就是冀州也有數百萬人口,而且一兩銀子普通百姓也消費的起,看到王羽憧憬的模樣,立刻感覺壓力山大。
胡金氏心頭稍稍有些沉重,就感覺小蠻腰被一雙大手攬住,輕輕的碰觸,猶如一根纖細的手指在琴弦上撥動,那悠揚的旋律,讓胡金氏沉醉。
偶爾,又如擀麵杖把自己的柔軟,擠壓成麵片、饅頭、而或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胡金氏暗咬紅唇,呢喃著:“夫君……”
胡金氏的心,猶如飛翔的紙鳶,在細線的有力拉扯下,越飛越高,向著遙遠的夜空飛去,借著淡淡的月色,侵染了一身星輝,胡金氏感覺心頭的那顆心,猶如一隻麋鹿,在無邊無際的冰原上馳騁……
“夫君……”王羽一陣好睡,聽到女人的呼聲,慢慢睜開眼睛。
胡金氏滿麵紅光、晶瑩剔透,低著頭輕輕推幾把沉睡中的男人道:“田先生來了……”
“哦……”王羽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佳人,突然聽到田先生,立刻警覺起來,田豐這家夥怎麼來了?
王羽愣了一下,一軲轆爬了起來,披上棉衣走了出去,一看來人,方格臉龐、山羊胡,器宇軒昂一副書生模樣,不是田豐,又是何人?
王羽怕驚擾胡金氏,沉聲道:“田先生怎麼來了?”
“平兒可在?”田豐雖然自稱關平老師,可是,關平誌不在此,喜歡舞刀弄槍。
這些都不是田豐能教的,所以田豐也沒有真把小關平當做弟子來看,隻是當成一個晚輩,偶爾教導一番,以田豐的驕傲,自然不會稱關平為弟子。
聽到平兒二字,王羽腦袋一嗡,頓時警惕起來,可不是嗎,自己和女人溫純,忘了這小家夥,半夜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