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狗拿耗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裴元紹大怒,什麼時候自己的寶刀變成破銅爛鐵了,還要抵押自己的衣服,奶奶的熊,找死啊,這是!
陳家二爺得意忘形道:“本公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了?”
“找死?”裴元紹牛眼一瞪,盯著陳家二爺大怒道。
“小子們給我打,打的他娘不認識為止。”陳家二爺一嗓子,就招來一群人。
裴元紹看到一群人圍了上來,手往腰間一摸,寶刀蹤跡不見,額頭冒出冷汗,想起寶刀被自己抵押了,這才覺悟中計了!
裴元紹不服輸,握緊拳頭衝了上去,奈何被困在中心,就算裴元紹有通天之能,也施展不來。
“啊……快……打……”首先衝上來的遭到裴元紹劈頭蓋臉的打了回來,不得不抱著頭鼠竄。
“啊……”裴元紹一次得手,正想突圍,被人從後背狠狠地剁上一腳,再也提不上力氣,縱然有渾身本事也隻能是被人群毆的命!
裴元紹被打的頭破血流、皮開肉綻,一臉淤血順著鼻孔、嘴角往外流出,隻能無助趟在賭坊內,終有人擦覺事情鬧出人命,才報到衙門。
張倩聽到消息趕到賭坊,裴元紹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半口氣,大怒道:“誰幹的,給本公子砸了賭坊。”
廖化在旁邊沉默不語怒視著這些小嘍囉,裴元紹被人打成半死,沒有了主心骨,誰敢動手?張倩瞪廖化一眼,回頭嘟著嘴走了。
“哼,關大人,倒是風流痛快!”張倩灰溜溜的回到衙門,看到王羽正和兩個小丫頭說說笑笑。
王羽收起笑容,看著張倩哀怨的模樣笑道:“原來是公子啊,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
“哼,裴元紹都被人打死了,你管是不管?”張倩哪有心情和男人調笑。
王羽愣一下神,不信道:“打死了?”
“沒,快了……”張倩說著眼圈一紅,豆大的珍珠穿線一般的流了下來,跟著自己的老人走的、死的死,隻剩下裴元紹一人,看來也挺不下去了。
王羽見玉人垂淚,慌了手腳忙替美人擦擦眼淚,安慰道:“哦,怎麼回事,這是?”
“哼,裴元紹被毒打,你管是不管?”張倩白眼一翻,推開男人,看到男人如何在乎自己,也就不怎麼傷心了,暗自抹了抹眼淚。
王羽無奈道:“管,裴大黑人呢,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管?”
“在賭坊,五髒挪移醫匠吩咐不能移動……”張倩也是一頭霧水,也說不清楚。
王羽大致明白一點,那就是裴元紹在賭坊遭人毒打,以裴元紹的伸手,平常七八個人肯定不是問題,那就是有陰謀,想到此處心神一陣,對著門外喝道:“周倉可在?”
“主公有何吩咐?”周倉也聽到風聲,畢竟裴元紹和自己關係不錯,再說不看生麵看佛麵。
“嗯,讓惡來點齊五百親隨,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囂張?”王羽語氣不善道。
“哦……諾!”周倉疑惑一下,心頭大汗,至於這麼小心翼翼嗎,二十輕騎也能把賭坊嚇死,這會主公要出動五百親隨,這要是弄哪樣?
王羽還是一身灰布衣衫,手拿八尺大砍刀,後麵跟著典韋、周倉五百親隨,順著衙門前的官道,浩浩蕩蕩的向賭坊進發,這麼大陣仗,嚇得街坊鄰居躲在屋內,緊閉門窗不敢偷看。
張倩看著男人認真的模樣,芳心浮動,這會兒被迷的暈頭轉向的跟在隊伍後麵,一個時辰眾人才來到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