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清道人曰:真法不見書本,師父說你行,你就行,這就是靈界關係學,師父的認可,就是靈界的認可……
他的叫聲擾亂了夜的寧靜,樓下的管理員們聽見聲音,便打開所有樓道的路燈,迅速的趕到二樓。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捂住胸口就往下麵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她召集了所有的還留在廠裏沒有回家的員工,眾人簇擁著慢慢的移上前去,眼前可憐的女子,真叫一個淒慘。她穿著原先被那個男人撕破的睡衣,赤著腳,滿臉的委屈伴隨著還沒幹的淚,眼睛裏全是垂死掙紮的血絲,直勾勾的眼神,叫人不寒而栗。
當眾見到牆上的血書,便什麼都明白了,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四下裏去尋找那個不知羞恥的男人。他們在男廁所發現了他,他已經嚇破了膽,變成了一個瘋子,頭部和麵部全部是跌跌撞撞的傷痕。
據說後來,常常看見她的靈魂在走廊上徘徊。半夜裏常聽見那房間裏傳出傷心的哭聲,叫人在同情的思想裏多了幾分畏懼,而那些奇怪的風,也總是在那走廊和整排房間的窗戶間肆意的衝撞,像是在發泄滿心的委屈。那女員工們的樓房就再也沒人敢住,漸漸的這個事情越傳越開,廠子裏的人就隻有把一那排房子廢棄了。用磚和水泥把女員工的那一整棟宿舍的所有的窗戶全部堵死,來避免更多的恐懼擴散。為了避免以後可能要因為什麼情況走進去,所以刻意把一樓的大門和每層樓的廁所窗戶沒有堵起來,而就是這個沒有堵起來的地方,便成了她可以輕易出來的出口。
裏麵一年四季不見陽光,可以肯定裏麵是多麼的陰寒,就好比把一個單獨的人關在不見天日的房間裏,這是多麼憋屈的事情啊。正常人都會被逼瘋的,何況是一個本來委屈而死的鬼魂呢?那就更沒地方宣泄了。那邊一樓的大門前麵就是我們要經過的小院,白天的時候常常有學生在此活動,也是陽光和夜燈可以找色到的地方,自然陽氣要多,唯獨廁所比較陰寒,所以她就隻有從女廁所的窗戶過到男廁所來,在男生的走廊裏活動。當上一屆的女師姐們住在靠我們這邊一排的宿舍裏也覺得不幹淨的時候,才想著把這邊留給陽氣多點的男生,偏偏我們男生就隻住了幾間房,自然陽氣不足,所以四季都異常陰冷。
與其說她是個恐怖鬼魂,倒不如說這是個令人同情的女子,上演了一個淒婉的故事,讓我們頓生憐憫。海子歎了一口氣,說:“哎,沒想到啊,難怪這個樓這麼陰森……”
“是啊,這孩子還真是可憐!”李大爺惋惜的說。
聽了這個故事,我幾乎有點後悔我當時的衝動,怎麼就讓土地公公的陰兵把她帶走了呢?哎,但願她並沒有受到刑法,而是有一個好的環境。我默默的祈禱,希望土地公公能聽得見。
“嘿,吃飯去!”阿華和阿健在叫我們,我和海子給李大爺打個招呼,便跟了上去。
正巧張丹和秦鳳也在食堂裏,遠遠的向我們招手,我們走過去坐在一起。“今天的回鍋肉味道很好,要不要嚐嚐?”海子殷勤的對張丹說。
“我才不要呢,有你的口水!”
差點沒把我們笑翻,海子卻將錯就錯的說:“老婆啊,別這樣,我們關係這麼好,昨天你不還對我很親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