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王,據說是由監獄裏死去的怪物,集結了怨氣後,才吸引獄王出來吸食,雖然玩家們對這一說法不以為然,但獄王的超強實力,是每一個坐牢的玩家的噩夢。
錢多藏在那塊大石的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中央平台,開心一刻、和尚及無法無天也分別躲在平台的四麵八方,雖然昏暗的監獄大廳裏,相互看到,但錢多通過組隊頻道還是能輕易地聯係上大家
“注意,怨氣來了。”無法無天喊了一句。
錢多便向中央平台望去,有一團白色的氣體從無法無天躲避的角落向中央平台飛了過來,這團白色的氣體占據了整個的平台,發出的淡淡磷光,把整個照得明亮了不少。這團白氣在平台上快速旋轉起來,並且以平台的中央為中心快速地壓縮在一起,仿佛是一個龍卷風,隻過在逐步的縮小而已。
最後白色的氣體縮小為一個燈泡大小的白色圓球,在整個過程中,監獄大廳也漸漸的明亮起來,而白球便是光源的所在,把整個監獄大廳都罩上了一層慘淡的白光。
緊接著,又有綠、紅、藍、黃四種顏色的氣團從暗處向中央平台飄來,同那片白團一樣,聚集成一個燈泡大小的發光體。
這時,正對著白團的平台中間,先是一個水牛角般的犄角從地上探出來,緊接著一個彎成90度腰的人形怪物從地下鑽出來,由於光線太暗,錢多不敢確定是不是像無法無天說得那樣,臉上長滿一串串的肉瘤,但錢多還是清楚地看到。這隻獄王,伸一隻長滿黃斑的綠舌頭,仿佛一條蛇一樣,在空中把前端立起,對著白團咬去。
白團扭曲出幾個波紋樣的曲線,錢多知道白團這是想掙脫獄王吸食。
那隻綠舌頭仿佛知道似的在試了一次後,便把超長的舌頭卷成一個桶狀,整個向白團罩去,在把白團套住後,舌頭尖便如一個蓋兒一樣把白團蓋住,錢多清楚地聽道一陣用吸管喝東西時,發出的嗬嚕聲。
錢多先用上一個絕對防禦,便從北麵向獄王撲去,獄王並沒有理會錢多這個被絕對防禦的紅光所籠罩的家夥,依然我行我素的發出嗬嚕的吸食聲。
錢多雖然不明白無法無天的意思,但還是撲向了那條碗口粗細的綠舌頭,錢多先用導遊旗把綠舌頭刺穿,獄王全身一陣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綠舌頭被錢多釘在中央平台上,這時和尚他們都撲了上來,眾人對著綠舌頭不停地攻擊起來,一時間,綠色的鮮血把眾人的裝備染綠,在獄王的慘叫聲中,他的血量緩慢地下降著。
錢多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這條不停蠕動的綠舌頭按住,同時,從獄王的身體裏又探出一隻如鷹爪一般的利爪,仿佛一根長針,刺在無法無天的背上,把無法無天穿了一個透心涼,這時,利爪在無法無天的身體著打了個圈,把無法無天整個人從中間到頭部扯成兩半,而利爪仿佛一根吸管一樣,吸食著無法無天的腦漿。
而無法無天那慘叫聲在整個監獄大大廳上空一起一伏,如同長針一般紮進每個人的心裏,雖然錢多知道跟無法無天所說描述的情景一樣,但還是後背民發涼,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這隻是遊戲,恐怕他早就被這血腥的場麵嚇得癱倒下去。
錢多見獄王的綠舌頭又想掙脫,這才加大力度,把舌頭控製住在自己的導遊旗下,他的眼睛還不住地看向無法無天。
無法無天並沒有死去,隻是他的血量急速的下降,而無法無天就靠不停地補充血量才把已經分成兩半的身體維持住。
無法無天見獄王在吸食自己的腦漿,拚盡全力扯出一句來:“快把舌頭斬斷,獄王在吸食腦漿恢複體力,等他恢複了,我們就全完了。”
離無法無天最近的和尚聞聽,便兩手握住大鐵鏟,緊跑幾步,繞過無法無天,對著綠舌頭的根部猛插了進去,把綠舌頭斬斷,獄王的身體一陣抽動。
綠舌頭把和尚掃出,兩端齊向中間的錢多卷去,無法無天也趁獄王掙紮的時候,緊緊地抓住長針一般的利爪,左手舉起海蛇劍把利爪整個的切了下來。
獄王叫喚著向平台邊的那盞綠燈撲去,無法無天喝了一瓶恢複劑,恢複了人形,便抱住獄王的身體。
“快打綠舌頭。”貪贓不枉法大叫一邊把手中的劍刺向綠舌頭,一邊喊道。
和沿便舍棄獄王,向那條把錢多纏在其中的綠舌頭撲去,把大鐵鏟招呼在綠舌頭上,每打一下,綠舌頭便會縮小一分,而整個被舌頭包裹住的錢多便慘叫一聲,又補充幾個超大血藥。
果然像無法無天昨天說的那樣,綠舌頭是獄王的弱點,開心一刻每一個劍氣下去,都能帶走獄王一千點血量,而打其他的位置則隻能造成強製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