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覺得自己像是剛剛從歌舞廳裏走出來一般,腦海裏是不斷地翻騰,想到自己被剃幹淨了肉,切開涼著,不由得大罵了一聲,把摟住他的田地也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又進水了?”田地害怕似的拍了拍胸口,踩了一腳剛剛跌到地上的錢多。
錢多這才啊得一聲,恢複過來:“K!找死啊!這是什麼鬼地方。”
錢多看到紅袍老者正怒目而視,嘿嘿一笑:“好地方。以後尋歡找樂子就這裏了。”
紅袍老者聽了這句話才緩和下來,右手輕輕地一抬,一道柔和的光籠罩住錢多,用NPC的治愈術把錢多的身心都給治好了。
當然錢多也在紅袍老者比奸商還賤上十倍地笑容裏,被紅袍老者剝奪了近萬金幣,隻換來兩個普通的血藥。
其他人也恢複了元氣,激烈得爭論著,爭論的中心就是要不要進去,雖說紅色卷軸也是大家九死一生用等級換的得,但麵對十死無生的鐮刀死士,大家還是舉棋不定。
田地一直是笑而不答,把這個最棘手的山芋扔到錢多手裏,錢多從私聊裏,已經知道田地不想浪費一張紅卷,便把胸脯一挺,雙手高舉,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笑嘻嘻地看到大家反目光都投下他。
錢多這才把田地地想法,加工成自己的建議講了出來。
“狗日的鐮刀死士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剛剛掉了一級,都不害怕一會兒,等我的技能可以用了,我一個衝進去,親鐮刀死士的腦袋去。”
“對!打紅卷時,很多人掉了一級,就這麼浪費掉了我也不同意,我也進去。”錢多的話音未落,田地便接道。
眾人聽到錢多主張進入的話,又加上田地說得紅卷得來不易,眾人便打敗了自己,花高價在紅袍老者這裏,準備好充足的藥水,哪怕是隻殺死那隻鐮刀死士,能打出一張其他的傳送卷軸來也就值了。
錢多深吸了一口氣,便被紅袍老者送進裏麵去,鐮刀死士立時身形轉動,把錢多困在其中,由於有著絕對防禦的保護,錢多聽著鐮刀死士同絕對防禦產生的沙沙地摩擦聲,劇烈的疼痛使錢多不停地走動著。
田地也用上了咆哮卷軸,加上的10%的攻擊後,能給鐮刀死士造成50點傷害,再看看鐮刀死士的血量已經又漲回到總血量的十分之一。
便指揮著大家一起撲去,在鐮刀死士的腳下放上60多道大地斬,又對著鐮刀死士一頓猛K,由於有了錢多戰嚎的幫忙,眾人快速地消磨著鐮刀死士的血量。
鐮刀死士由於血量的流逝,攻擊的力道和速度也漸漸的降了下來,短短的三分鍾的時間裏,他們又把鐮刀死士打得隻剩下1%的血量。
鐮刀死士停止了對錢多的攻擊,雖然在戰嚎的吸引下,鐮刀死士不得不停在錢多的身旁,但錢多從消失的疼痛裏知道,鐮刀死士已經停了下來。
錢多看到鐮刀死士的尖部流下一串透明的液體,漸漸的覆蓋住光芒四射的刀刃,整個彎月形的刀身都發出這種金屬光芒來。
等光芒消失後,鐮刀死士變成一把雙刃鐮刀,錢多覺得眼前光彩萬道,五彩的光芒從鐮刀死士的身上放出,錢多覺得無比的舒服,覺得整個身體都輕輕地飄了起來。
從鐮刀死士身上放出的光芒形成一圈圈的圓形光帶,以鐮刀死士的身體為中心,四散開去,形成一條五顏六色的彩帶。
錢多同時看到田地等人也飄在彩帶上,隨著彩帶上下擺動,錢多低頭一看,他的身體也飛到了半空中,錢多下意識地察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才發現,血量在每秒百點的持續下降著。
錢多用幫會頻道大喊道:“快加血!要掛了。”
被錢多這撕心裂肺的一喊,所有的玩家都擺脫了鐮刀死士的精神麻痹,補上血來。
卻不想,錢多的這一舉動激怒了鐮刀死士,鐮刀死士放出一道耀眼光芒,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一點,對著近在咫尺的錢多就是一下。
這道光芒整個把錢多刺穿,田地等人看到錢多的胸口上多了一個碗品粗細的大口,加緊把劍氣打在鐮刀死士的身上。
而鐮刀死士受到眾人的攻擊後,刀身上也張開一隻火紅色的大眼,無數道紅線從眼部擴散到全身,如一道道血絲一般,令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玩家覺得不好,便加緊消滅鐮刀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