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方有難言之隱,事後,在找她問清楚就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自己的處境,不能夠讓建立起來的威信倒塌。
要不然,以他武仆的身份,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麵,有無盡的麻煩。
頓了頓,倒了一杯酒,“隻是,讓我成為軒瘋狂的武仆,這筆帳,恐怕卻不好說清楚。這杯酒,恐怕你得喝了。”
王天翔眼睛裏麵,滿是得意,漆黑的臉龐,看不出具體的表情,太黑了。
“快滾,那裏那麼多的墨跡?你是軒瘋狂師兄的武仆,我就不動手了,你自己走出去吧。”石成業忌憚軒瘋狂的存在,也不和李鋒動手,而是,對著李鋒命令式的說道。
李鋒忽略石成業,望向冷雪,對著她微笑問道:“師姐,你說呢?”
冷雪並沒有說話,而是轉頭,望了望王天翔和石成業,眼神的意思很明顯,這麵子,得給李鋒。
因為,冷雪知道李鋒在內院的處境,以武仆的身份存在,不管是那個武仆,誰的武仆,都不會很好過。
什麼叫武仆,說好聽是預備內院弟子,其實,就是仆人。
而他們的主人,就是那些內院弟子,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弟子,而是那些天才人物,才有資格擁有武仆。
她冷雪乃是內院百強榜七十八的天才女神,隻是,本就喜靜,本身也有婢女,所以並沒有武仆。
像王天翔這種,百強榜七十三的家夥,也是有武仆的天才弟子。
“怎麼,怕有毒藥?這裏麵真的放了毒藥,你怕,可以不喝。”李鋒見到王天翔遲疑不動,冷冷的笑了笑,將實情說出來,並且將麵前的一杯酒,端起就喝下,“沒想到,百強榜的天才弟子,就這慫樣,連我一個武仆的敬酒,都怕。內院可不像外院,可以隨意殺死內院弟子啊。”
隨意殺死外院弟子,舊事重提,點了點,李鋒並沒有再說,而又說了內院的規定,不可以輕易殺死內院弟子,諷刺王天翔。
隨後,再次倒下一本毒酒。
“毒藥?如果真的有毒藥,你一個武仆,也逃脫不了,執法隊的懲罰,自己也得死。”石成業聽到李鋒的說話,再看他囂張的舉動,既然能夠讓出包間,他自然高興,免得李鋒在這裏墨跡,掃了王天翔的興致,抓起酒杯。
“小心。”王天翔出言阻止,他對李鋒十分了解,經曆了此前的諸多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李鋒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子。
如果,真的讓自己喝了毒酒,能夠毒死自己,他相信,李鋒都不怕在酒了放毒,不懼執法隊,也要幹掉自己。
“王哥放心,別為了這垃圾掃了興致。”
咕嚕!
一口將三兩酒杯裏麵的酒,全部喝下去。
鏗鏘。
石成業將酒杯裏麵的酒喝完,再將酒杯給丟在地上,碎成八瓣,囂張的說道:“我就說,你要將包間讓給我,螻蟻之輩,既然敢和我爭奪包間,那是找死。”
“現在,認清楚現實了嗎?螻蟻,就應該有螻蟻的存在方式,別想著,和皓月爭輝。滾!”
石成業高高在上,藐視李鋒,對李鋒侮辱起來。
“哈哈!走,我們走。”李鋒大笑起來,憐憫的望向石成業,果然如他所料,最終,喝下毒酒的是這個家夥,帶著張山離去,朝著門口走去,“我就說,裏麵是毒酒,沒想到,有人還真敢喝下去。”
“明明說了是毒酒,卻依然有人,不相信,要用自己的小命,試一試。”李鋒走到門口,停頓下來,回頭望向石成業,眼中滿是譏諷。
最後,李鋒不忘提醒,“包間是你得了,慢慢用!我先走,不打擾。”
轟隆!
在場的內院弟子們,內心震蕩,有些好奇,李鋒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既然敢,光明正大的,膽大妄為,無法無天的在酒裏下毒?
以武仆的身份,毒害一個內院百強榜上排名第八十的天才弟子?
跟隨李鋒來到閑雲樓的內院弟子們,眼中有些恐懼,望向石成業的眼神,有些著急,他們很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啊!
慘叫緊隨而來,石成業果然如李鋒所說,慘叫一聲,表露出了中毒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