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武仆,還莫欺少年窮,實在是笑死人了。”刀疤臉笑起來,見到李鋒的表現,不得不感慨李鋒的天真和無知,武仆想要成為正式弟子,那得多難。
武院開設幾百年至今,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從武仆晉升為正式內院弟子,而能夠成為內院弟子的武仆,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人物,或有大的奇遇,或者,本身就擁有常人難以達到的意誌力。
麵對李鋒,刀疤臉一點都不認為,李鋒能夠做到,那前人的道路。
但是,刀疤臉卻不想想,能夠擊敗王天翔的李鋒,雖然是和冷雪合力,以一個武師一層的境界,擊敗王天翔,豈會那麼簡單。
“你,”
實力不如人,李鋒無可奈何,身份地位也是低人一等,麵對刀疤臉的譏諷,他緊握拳頭。
“這位大人,話不能這麼說,要知道,單憑一麵之詞,就認為李鋒有錯,這未免太過兒戲。”冷雪站出來,對於現在的情況,有清晰的認知。
雖然兩人合力擊敗了王天翔,此時的王天翔,已經不能再威脅到了大家,但是,如果執法隊的刀疤臉真的抓李鋒進了執法殿,恐怕以李鋒的身份,隻是一個武仆,最終會有不好的結果。
“難道,你讓我相信一個武仆,而不信任一個百強榜上的天才弟子嗎?”刀疤臉麵對冷雪的質問,輕輕的說道。
說完之後,刀疤臉望向冷雪,“你也是內院百強榜上的弟子,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和這些下賤的人,混在一起。”
轟隆!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侮辱,他執法隊隊長的身份固然奇高,但是,武院就名麵上都是宣稱,武仆乃是預備內院弟子,能夠有機會成為正式弟子。
而執法隊隊長刀疤臉的這話,直接就將武仆的處境,說成是仆人,是下賤之人。
“就是,冷雪,你也別和李鋒混在一起,一個武仆,既然敢傷害百強榜上的天才弟子我,想來是不要命了,活該被抓去執法殿。”王天翔在一邊聽到冷雪的話,再看到刀疤臉的表現,高興起來。
顯然,刀疤臉是站在他的一邊,一切的事情,都朝著他想的方向發展。
雖然,他的理由十分牽強,而且在場的執法隊員們恐怕沒人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隻是,礙於王天翔的身份,偏幫在他的一邊,對李鋒是肆意侮辱,誣陷,陷害。
不公從來都存在,因為身份低微的原因,李鋒受到了執法隊的誣陷。
很明顯,執法隊的人,也清楚區別對待,隻是將矛頭對準在李鋒的身上,對於冷雪和劉濤兩人,卻可以忽略過去。
“屁話!什麼身份不身份?難道,這世間,就沒有天理了?”冷雪的話,鏗鏘有力,說的正義淩然,麵對王天翔和刀疤臉執法隊長的質問,巋然不懼。
“在武院,武院的規定最大。”王天翔身受重傷,漆黑的臉看不出具體的傷勢,此時,說起話來還虛弱無比。
“就是,他一個武仆,既然膽敢打傷內院百強榜上的天才弟子,必須抓起來,給執法殿發落。”刀疤臉一來到的時候,就站在王天翔的這一邊。
“哈哈!”
見到眾人的說法,李鋒笑起來,望向王天翔的眼神,滿是不屑,這貨果然無所不用其極,想要將自己抓去執法殿。
而刀疤臉執法隊隊長,既然還在站在王天翔的一邊,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自己,他們一定此前就有一定的關係。
“真是好笑。”眼見笑聲吸引到了眾人的注意力,李鋒開口說道,望向王天翔的眼神,有些冰冷和看不起,扭頭望向刀疤臉:“你口口聲聲說我打傷王天翔,一個內院百強榜上的天才弟子?既然被我一個武仆給打傷了?”
“嗬嗬!真的是天大的笑話,原來,內院百強榜上的弟子,隻是廢物,既然連我一個小小的武仆,都沒有實力打贏。”李鋒冷冷的說道。
他的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人,卻轟隆隆的直接衝擊著王天翔耳膜,名麵上沒有說什麼,卻隱含著說法,王天翔就是廢物。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被你一個小小武仆給打敗。”王天翔的眉頭一皺,剛剛隻是強行想要將李鋒給帶走,去執法殿。
沒想到,李鋒卻轉移了其他問題,如果他被一個武仆給打敗,這事情要傳出去,內院的百強榜上,恐怕有無數的內院弟子,挑戰他。
到時候,失去內院百強榜排名事小,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
“我放屁,那好。我既然沒有擊敗你的能力,那就沒有打你。你身上的傷,恐怕是自己摔得吧。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執法隊的大人們,可以離開了,這裏沒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