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很不錯啊,說的頭頭是道啊!這樣的皮膚性患者真以為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治療?我看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出現的一個眼鏡男,也閃爍著光芒。
似乎並沒有對趙小白所做的這些事給予認可,反而更多的還是蔑視。
如同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也就不值得重視了。
“敢跟我賭一把麼?”趙小白也走了出來。
“賭?怎麼個賭法?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也是我讓他來你這裏的,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敢去接受!”這眼鏡男醫師也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這個時候趙小白才看到他的真正麵容。
果然這眼鏡男還真是職場達人啊,他還沒開始工作,就派出了這樣的一個任務,唯獨是疑難雜症這些家夥則逃之夭夭,卻偏偏扔到了趙小白這裏。
“趙醫師,這個眼鏡男醫師當初就是中醫副主任的跑腿跟班,也就是狗腿子!”小張莫名的走到了趙小白的身旁,鼓搗了這麼幾句。
“哦?原來是這樣!”趙小白也明白了。
他就說為何從最初就隻有這麼一個病人欣喜若狂的來了這裏,原來是有動機的。
七號辦公室就是一群眼紅的人,這裏坐的不是誰,而是中醫副主任。
他恍然間也明白了,這哪裏是什麼普通的差事。
是袁莉主任讓他以中醫副主任的影子留在這裏,要的就是在這裏震懾所有醫師。
雖然他不是中醫副主任,但要的就是用副主任的假影子來震懾他們,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沒想到事情還沒幹,就有人上門調謔了,準備將趙小白擊垮。
“若我將這患者治療好了,你給我十萬塊錢,若是我沒治療好,我給你十萬塊?”趙小白這一招狠毒啊。
十萬塊賭一個患者,哪怕是這眼鏡男後背都有冷汗冒出。
該死這賭的這麼大,這怎麼玩?
“怎麼?你不敢賭?”趙小白也邁出了一步。
“少一點可以麼?五萬我跟你賭?”十萬這堪比他近一年的工資,他若是敢這樣,回家之後老婆肯定分分鍾打死他。
但五萬塊則是半年,若是他真贏了,這可就是好事啊。
這樣的皮膚性患者,一般而言難度很大,尤其是趙小白年紀小,哪怕是高級醫師也經驗不足,若是他其中再加上一些貓膩,那麼這一場賭鬥就算是他贏了。
“好,五萬就五萬,立字據,按手印蓋章!”如此一來這就算是生效了,若是真的他不給錢,那麼就可以走法律程序了。
賭雖然算違法,但從醫療事件上而言,這賭博也就算是正常了。
賭患者康複與患者不康複,無疑從道德層麵上而言,這眼鏡男是不安好心,而醫師趙小白則是懸壺濟世,道德占據他這裏,自然趙小白可以獲得勝利。
但這可是一個欠條字據,並非是賭博字據,哪怕是這個眼鏡男都沒注意到這其上的貓膩。
若真的走了法律,恐怕死的隻有他。
“等等,你的字據有問題!”眼鏡男突然想起了什麼。
“什麼問題?”趙小白也拿了出來。
“這字據···”眼鏡男此時才知道自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