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施敬元已經變成豬肝的臉色,易林響亮的回答了句,“明白。”
梟墨軒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升起車窗命令司機開車離開,站在原地的施敬元臉色如同變色板一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可見氣的不輕。
一旁的易林和另外兩個組員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這個施敬元頭上這個代字怕是要無法摘掉了,甚至都有可能會灰頭土臉的離開這裏。
站了好一會兒的施敬元才平複好自己的心情,回頭看了眼幾個組員,冷生冷氣的回答道,“你們都回去吧,把今天上午的筆錄重新整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疑點,我出去一趟下午我們去監獄。”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直接抬腳就走。
另外一邊的車上,湛凱賢看著梟墨軒率先出聲,“你啊不該來,何必牽扯其中?”
“既然是您的事情,就算我站住一旁別人也一定認為我有所參與,所以我又何必袖手旁觀?最重要的是嘚瑟的人看著實在是礙眼。”他說的那個人自然是施敬元,想到他那個嘴臉就讓他萬分厭惡。
“你對這個施局了解多少?”湛凱賢對這個人並不熟悉,所以他針對自己讓他有些奇怪,讓他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我正在讓人調查,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梟墨軒之前並未對這個小組組長太過在意,心想著隻要是這裏的人都應該知道他與湛凱賢的關係,所以不用他多說便會知道該怎麼做。
但剛剛審問他們故意踢開易林,才讓他注意到這個人,得知他是從外地剛剛調來的,梟墨軒覺得他來的時間太過巧合,所以他讓特別小組的人查他的全部資料。
“嗯,歌兒最近好不好?這幾天也沒給她電話,隻是用微信聊了幾句。”
“您放心,她很好,隻是偶爾念叨想您和媽媽還有舅舅他們了。”沐歌說過不止一次,看得出來是真的想了。
“我們也想她,隻是這個時候不能見麵,所以你好好照顧她,別讓我們擔心。”
“我一定會的。”不管他們在與不在,他都會將丫頭照顧的很好,這是他身為丈夫的責任。
“邢寶剛最近在忙什麼?”
“他回老家了,說是他媽媽打來電話,說他父親生病了讓他回去看看。”
“他父親生病了?病的嚴重嗎?有沒有問問你沐爸爸具體情況怎麼樣?”湛凱賢聽見邢寶剛回了老家,有點擔心又有點慶幸,擔心是因為擔心他父親的身體,慶幸是因為他不在自己的案件他就不會那麼快知道。
“沐歌今天早上打過電話了,其實沒什麼大事,讓他回去主要是想給他介紹對象。”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說到他的婚姻我不免又有些自責,若不是因為我或許他早已成家為人父。”湛凱賢覺得若不是自己,他就不會混跡在黑道上為他打掩護,那麼他的人生也不會經曆那麼多的坎坷和苦楚。
“您別這麼說,而且我覺得在邢寶剛的心裏,從未埋怨過您和沐歌。”他既然選擇那麼做,就說明他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他不會埋怨誰也不會責怪誰。
“不管怎麼樣你們多留點心,碰見好姑娘想著給他介紹介紹,別讓他一個人這麼單著,不然等到年紀越來越大,不想單著怕是也得單著了。”湛凱賢是擔心他總這麼一個人單著,就不願意再找伴兒了。
“丫頭已經為他安排了相親,若不是他突然有事回老家,今兒就是他相親的第一場。”
“這事好啊,等他回來讓沐歌繼續為他安排。”湛凱賢覺得也就沐歌能拗的過邢寶剛,也隻有沐歌能讓他改變決定。
梟墨軒點點頭,“嗯,沐歌說了他不找到媳婦兒,相親就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