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男人拿起酒本想再給自己倒一杯,沒想到自己的手機竟然叮的一聲響,他緊蹙眉頭是誰?
誰會知曉他這部手機的電話號碼?
男人緊鎖著眉頭,眼神犀利如刀的看向手機屏幕,隻見那屏幕上麵是一頭小豬,滿是呆萌的在對著一堆糞土發愣,而糞土上麵是一句話,“你這智商真叫人捉急!”
男人很確定,這是沐歌的惡作劇,除了她不可能會有別人,可是她怎麼會有如此精湛的黑客技術?
他之前了解她懂得計算機,隻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厲害。
冷冷的牽動嘴角,看著那上麵的一行字,讓他眼神中透著刺骨的冰冷,沐歌?
如果你不是梟墨軒的女人該有多好,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成為一類人,隻可惜啊你不僅是梟墨軒的老婆,還是湛凱賢的女兒。
所以我們兩個注定成為死敵,哪怕我對你欣賞有加,卻也不得不狠下心來對你下手,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嫁錯了人,想到這裏他不自覺的攥緊拳頭,那青筋暴起的手背足以顯示他有多恨。
這邊的沐歌,在等了三分鍾對方都沒有回複之後,她清理痕跡關閉通道,然後將電腦丟在一旁躺了下去,這一天過的還真是充實的很。
隻不過沒想到的是,對方的人竟然慫的很,而且她認為這麼輕易的就被摧毀,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是哪裏不太對勁她又說不準。
她甚至在想會不會是這些人在準備蓄勢待發?等著某一點對他們來個一擊全中?
帶著這種懷疑,她跟父親湛凱賢通了個電話,得知父親曾與這些人交過手,她便跟父親取了經,雖然父親說這些人很可能早已不是當年那些人,但她認為即便是新生力量,多多少少也會傳承一下老輩人的習慣和作風。
所以她費力尋找到這個人的通訊蹤跡,然後為他發送了一條消息,希望他能夠與他交流個一兩條,又或者說他能夠直麵反擊,可是這兩樣他都沒做,而是直接選擇了沉默。
這讓沐歌的心理很是火大,覺得這家夥就是個沒用的東西,辦事情跟個小女生似的拖拖拉拉,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跑來挑釁?
次日一早。
睡在沙發上的夜行早早的就被人吵醒,不為別的隻因為外麵來了好多記者,“對不起啊夜先生吵到你了。”
“什麼情況,這麼早就這麼吵?”威含看著走進來的溫子祿詢問著。
“是記者來了,我們已經盡力將人控製在門外了,可是這些人就跟瘋了一樣,根本就攔不住啊。”溫子祿也實在是沒辦法,要不是沐歌說要見這些記者,他們自然能將人攔在外麵,可現在既然沐歌說要見了,他們就不能橫加阻攔,隻能盡可能的提醒他們不要擁擠不要吵鬧。
威含蹙了下眉頭,“他們還真是夠早的,不到六點人都湧到大門外了?”
“情況比你想的還要嚴重。”
威含看著他問道,“什麼意思?難不成站滿一條街了?”
溫子祿點點頭,“差不多吧,從往這邊來的路口開始,一直到門口都是人,感覺好像所有的記者媒體都出動了一般,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麼多人?”
“如果人多到讓你懷疑,那隻能說明一點,這裏的人有假記者,而他們的目的可想而知是想對沐歌下手了。”威含說著的時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先是揉了揉有點發疼的太陽穴,然後接過溫子祿遞給他的溫水。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這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該如何去分辨去防範?”看到這麼多的人湧入在路上,溫子祿是真的有點擔心了。
威含不慌不忙的道,“當然是以假亂真了。”他們能用假的,不代表他們就不可以。
溫子祿一愣,“以假亂真?沐歌一會兒可是要接受采訪的,如何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