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任周的頸間被滾燙的濕熱灼燒了,這個女人哭了。然後他聽見了一聲“對不起”,緊接著她慌亂的吻著他的脖頸,然後轉到下巴,她小巧的舌瞬間圍攻了他的嘴巴。
那一抹溫軟的滑嫩的細膩緩緩的描繪著他的唇線,輕輕愛撫著失而複得的珍寶。任周猛的一震,這樣的沉迷不適合他。他雙手扶著女人的頭平視她,試圖讓她認清眼前的人,可是女人的眼睛垂閉著撲簌簌的掉著淚,手胡亂的把住他。兩條腿已經從之前的側坐變換成樹袋熊一樣的盤坐,雙腿緊實的盤著他的腰,從他推開她的那刻起,她就下意識的用腿把控了他。
“你醒醒。”任周撐著問道。軟香溫玉在懷,他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馮音音的夢境裏寧遠的臉出奇的溫柔,他說沒關係,你不跟我一起,我就跟你一起好了。她知道寧遠一直大男子主義的厲害,從前她一直順從,從未想過反抗,今天不。
她還記得和寧遠在一起的4年裏,好多次的親熱中寧遠都忍著到最後一步暫停。他說過的,她最美的那一刻需要一個加冕儀式,那就是成為寧太太!
於是她再次封住了任周的嘴,害羞的說“別說話,讓我來!”。
任周的最後一絲清醒被她的吻壓斷了,那就一起沉迷。
馮音音固執的不讓他動手,慌亂的扯著他的扣子,急於尋找突破口。
任周半抱著她轉去他的套房,熱烈的吻,毫無章法的糾纏,不顧一切的投入,竭盡所能的迎合,這樣的夜散發著甜膩的味道。
任周半抱的姿勢好不容易撐到套房,懷裏的小女人實在不安分,他決定給他一點懲罰。霸道的扯下她的襯衫,她的豐盈顫巍巍的浮動,峰巒迭起。他的手指撚開最後的束縛,雙手描摹著揉搓著,眼裏的激烈逐漸升溫。
馮音音感覺到胸前的刺痛,眼裏的淚還沒幹,逐漸身體開始熱了起來,一抹異樣的感覺從那個點泛濫起來。她不耐的扯著任周的襯衫,想要靠近貼上去,除了親吻她隻會這種撒嬌的抱抱。
任周扯開襯衫,解開下腹的腰帶,讓她的手有了安放的位置。而他的唇也從桃花綻開的地方逐漸下移,小腹然後手指解開最後的一點屏障的地方。
馮音音紅粉的身體隨著任周的親吻逐漸綻放,連小腹那裏誰也碰不得的癢都被忽略了。她低低的沉吟起來,手從環著任周的後背轉向他的頭,扯著他的頭發發出一陣喘息。
任周的灼熱已經難忍至極,他握著這堅硬緩緩的抵向馮音音,這一刻馮音音似乎眼睛睜開了看著他,並再次抱住了他,胸前的柔軟磨光了最後一點忍耐,任周低吼著貫入。
這一刻,疼痛讓她解脫。這一刻,緊致為他綻放。
抵死纏綿,親吻,律動,在迷亂的夜晚裏,一個女孩完成了向女人的蛻變,一頭猛虎細嗅薔薇。
麗江的街上霓虹蕩漾,閣樓的紅燈籠映著漆黑的夜色,分外鮮明。
淩晨五點半,馮音音在一身酸痛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房間暗沉的光,和身側高大的裸體男人。房裏滿是糜爛的氣息,她根本來不及多想,快速又木訥的收拾著東西,最後逃離,最後的畫麵是男人裸露的後背,引人遐想的結實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