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醉裏貪笑(2 / 2)

“任少,這次回來你是?”張總試探的問道。

敵不動我不動,任周從來不接沒問完的話。

“你是打算繼續單幹?老爺子那攤子怎麼辦?”張總就知道任周不會接他的話。

“什麼單幹不單幹的,哪裏分得清你我啊!”任周回答道。他這次選擇回來就抱定了一個目標,好好玩好好折騰。以前他想的太簡單,以為逃離家族就可以重新選擇道路。他太幼稚了,從他出生被冠上“任”姓開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任家未來的接班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分你了,隻給我好了。既然任家的都是我的,早拿晚拿,早折騰晚折騰有什麼分別?不知道任家的那頭大尾巴狼笑話我多久了!任周心裏恨的咬牙,麵上回的和善。

“好!我就說嘛,老爺子也離不開你的。”張總適可而止的打趣道。

“哥,我這次回來還不想回家,你別給我媽說啊!”曾想一喝酒就上臉,他那滿麵桃花的忠犬樣和馮音音的娃娃臉還真是一對。

“這事別給我說,自己想招去。”任周看著這個在他眼裏“單純到弱智,傻到天真”的表弟,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智商夠高,隻是這情商被她小姨和小姨夫遺傳到天國去了麼!這孩子的人情事故倒真是適合國外那種環境。他小姨把曾想放到他身邊,本是刻意鍛煉,任周卻覺得,有時候揠苗助長不是好事。所以多數時候都聽之任之。

席是好席,宴是好宴,酒足飯飽之後,張未明和朱坤告辭而去,任周扯著曾想去休息。而馮音音的酒醉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當做一個小插曲,誰都犯不上提出來,那就真的成了低級趣味。

馮音音這次的酒醒的很快,頭沒疼隻犯點暈。從躺到床上到從雲來閣走出來的記憶是殘缺的,她懶得回憶。隻是想起糾纏任周的那一幕,臉上火辣辣的。

那個時候她還是有意識的,隻是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就那麼貼了上去,她想除了犯賤,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想到這她倒是記起辛稼軒的一首很幽默的詞,“醉裏且貪歡笑,要愁那得功夫。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昨夜鬆邊醉倒,問送我醉何如?隻疑鬆動要來扶,以手推鬆曰:去!”

哈哈,想到這裏,屁的愁滋味,滾粗!

醉裏貪歡幾場,醒來各自回家找媽。你看,人生就是這麼好笑好鬧。

她從王程那翻出一件套裝,梳洗了一下,就滾去公司了。對於王程的那張剝削字條,她瞧都懶得瞧,反正被壓榨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都不在乎多少了。她要將那個多愁善感的自己輕輕的放下,那就隻有將情緒寄托在工作上,忙碌才沒有時間滋生雜念。

人常常在意外時候成為一個真正的人,比如在崩潰、出軌、失序的時候。而在正常的情況下,人也許稱不上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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