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勝負已經無從區分了,雖然馮音音不是最後勝利的那個,但她卻是最後依然能動的那個。三個醉鬼,二個女孩,所以劉麗自作主張的去問了前台有沒有代駕的服務。得知是任周帶來的朋友後,經理果斷請示老板,並決定由經理親自開車送人。折騰了半天,兩個服務人員架著一個醉鬼都不好應付,更何況三個醉酒路數完全不同的。
馮音音這次倒是反了過來,歪靠在椅子上沒事人一樣,隻是死活不許人碰。王程一會哭一會笑,瘋癲狀也夠嚇人。曾想倒是發揮他的紳士風度,除了一直強調“不回家”之外,沒什麼不正常的。
經理無奈隻能去找老板楚浪,誰讓這些是老板朋友的人呢,他輕易得罪不得。任周接到楚浪電話的時候,正在任國強的書房裏受訓。他前後一番折騰,搞得一些神經衰弱人士很是不滿。任成風給董事會的人施壓後,跑到任國強這借著喝茶看望他的名義而告狀的人士一波接著一波。
大意是不管怎樣,這也是你的孫子吧!要麼你們自家關起門商量商量,不然搞得股市和投資市場雞飛狗跳的,影響社會和諧,這樣真的不好!
任國強憋了十幾天,等著任周給他說說情況。可是任周壓根就沒想著解釋,優哉遊哉的熱鬧著。
楚浪是任周小時候從鄉下回來後認識的一批人之一。除去陳光幾個人,楚浪也算是和他惺惺相惜的對手之一。
“任大少,你過來把你的人領走!”楚浪開口直奔主題。
“都喝多了?曾想也喝多了?”任周奇怪的問道。他走的時候不還挺正常的麼。
“還有兩個活氣的,不過也快被三個醉鬼折騰沒氣了。還曾想?他現在都看不出是個男人了!”楚浪故意誇大事實道。
任周心裏一驚,難道馮音音也喝多了,搞出什麼事了?他想起馮音音上次醉酒纏人的事,再一想麗江那次,頭大了。
“等著,我馬上就到!”任周火速掛斷電話,也不和任國強多說,轉身就往門外走。
“哎!說走就走!幹嘛去啊!”任國強這的罪行控訴還沒到第二階段呢!
任周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向車庫,一字不發,臉上的表情快凍成霜了。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傳來,汽車噴出的尾氣還沒散淨,任周的車尾燈就已經看不見了。
飆著盡可能飆出來的速度,任周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四方館,停好車就直奔既定的包廂。剛一進去,就掃描了下情況,他心放下一半。
隻見人雖完好卻備受精神摧殘的王曉敏被王程拉著,各種苦笑折磨。這邊劉麗穿插著倒水遞毛巾照顧馮音音和曾想。三個姿態各異的醉鬼雖不清醒,看衣服形容倒也沒出大亂子。
任周快速的做出決定,就近找個酒店,把這五個人帶到那邊去,兩位女士王曉敏和劉麗照顧著,曾想他來看管。
他讓王曉敏和劉麗先等會,然後就去找楚浪的事了。隻是還沒來得及去膈應楚浪,他就被賬單膈應了。好麼,飯沒吃多少,這酒喝的可夠勁。還真會挑,挑的酒年份產地釀造都是一流。得,他還是悄悄走吧!這麼多好酒被這三個醉鬼糟蹋了,他就是付了錢楚浪也夠肉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