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一身輕鬆的回了老楊的房子,想說的話說完了,也自以為探明了馮音音的態度,寧遠從沒覺得這麼放鬆過,他開心的想要跳起來。
而另一頭,馮音音倒在被子上,哀怨的回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不然寧遠怎麼像得到了她什麼暗示,此刻的馮音音十分懷疑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
京都,紅館。
“你喝的差不多了!”陳光搶下任周手裏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濺出的酒灑了任周一臉。
任周絲毫不為所動,平靜的挪了下杯子,又伸長胳膊去拿旁邊的酒瓶。
“艸!為了個女人,你真是魔障了!說,想要什麼樣的,我給你弄一打!”陳光從沒見到怎麼窩囊的任周,看到他這個鬼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說著就拿起手頭的電話,對電話那頭吼道:“給我搞幾個女人過來!送我這!”
沒多會,門打開。十個黑絲短裙裝扮的妙齡女就排隊走了進來。陳光見人到來,大手一揮,指著任周說:“去,陪這個哥哥喝,嘴對嘴的喂,誰喂的多我給獎勵!”
女人們一聽,腰身一軟,就委身坐到了任周的身邊。一個貼著任周給他遞酒杯,一個在旁倒酒。而剩下的也都各使巧招,想著法子的貼著摸著任周,生怕碰少了沒獎勵。
任周神智不清楚,可嗅覺還靈敏著,聞到氣味交雜的香水味,他猛的一抬胳膊,將身旁的女人掀翻,隨後他大聲喝道:“滾!”
女人們麵麵相覷,受任周氣勢所攝,都乖乖站到了一旁,不敢再放肆。
“喲!這會會說人話了?你真該撒泡尿照照你這狗屁樣!”陳光諷刺的說。
此刻,他極其生氣,任周一直是他的榜樣。都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可任周一直以來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他的那點道行還是向任周取的經。可現在,怎麼說道布道的人會栽了呢!
“出去!”任周根本沒聽清楚陳光的話,他被香水味熏得頭疼,指著一旁無辜的女人們吼道。
這些女人和任周不算熟悉,倒也認識,都知道這個主不是好相與的。沒等陳光發話,就匆匆退了出去,沒多會,人就走了個精光。
而此時的任周也不再低頭悶喝,而是仰靠在椅背上,滿臉令人唏噓的青色胡茬,完全沒了風流貴公司的模樣。比起他邋遢的形象,是他的眼神,沒有以往精光內斂的霸氣,隻有無處安放的傷心難過。
“光子,你說什麼是愛情?這世上真的有這玩意麼?”任周發呆了很久後,茫然的問。
“那是什麼操蛋玩意?老子沒聽說過,也沒見過!TM的都是哄人的!”陳光說完順手點燃了一根煙,不屑的吐了一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