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強走的時候,神情輕鬆,一臉的誌得意滿。宋管家送他出門這一路都看的出來他的滿足,在這種對比下,任周的臉色可想而知。
馮音音敲了敲門,無人應答。她輕輕推開,就見任周背對床邊,身影寥寥,有些孤寂的失落感。
馮音音走近任周,然後從他身後抱住了他,輕輕的說道:“你在幹嘛?”
任周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像沒聽到般,一句話都沒回。
“再不說話,再不說話就撓你了啊!”馮音音環在任周腰部的手,開始下探,去撓任周腰邊。
任周再不能任由馮音音點火,他抓住馮音音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低聲道:“別亂動!你想幹嘛?”
馮音音被任周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無法抽動一分,而她胸前的軟饅頭緊緊的貼在任周的後背上,隔著二層衣服,馮音音感覺有點難捱起來。
她沒想幹嘛,就想過來看看他,順道安慰安慰。要是讓她對之前的那些話道歉或者解釋,那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我沒想幹嘛!你還生氣呢?”馮音音試探的問道。她說話的時候把臉貼到了任周的後背上,嗬氣如火,任周的後背頓時如火燒一般。
任周把馮音音拉到身前,鷹一般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問道:“我到底算什麼?音音。”他下午被任國強百般羞辱暫且不提,他一直在意的是馮音音的態度。他知道想娶馮音音進任家,麵臨的困難要比曾想遇到的少的多。一旦發起這場持久戰,任周和馮音音是一起的,也必須一起。
“我男朋友!”馮音音肯定的說。“任周,我下午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有些事情還沒想好,怕以後有困擾。下次我不會把你放到一邊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馮音音說完第一句話,任周的眼睛就亮了。而等到馮音音軟和的像個麵團子,柔若無骨的靠著任周,細聲細語的央求任周時,任周已經完全沒脾氣了。
“這可是你說的!”任周刮了刮馮音音的小鼻子,威脅道。
馮音音見任周不再繃著臉,故意大聲的哼唧:“嗯哪!哎呦,我腳疼,你就讓我一直站著。”
“那你想坐著還是躺著?”任周抱起馮音音,就往他旁邊的起居室走。他這話問的曖昧,襯著他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看的馮音音心頭一跳。她一直都知道他好看,可是這刻,任周的笑容仿若人間四月天的芳菲,芳華無限。伴著他的笑容,一朵朵桃花在馮音音眼中,心中徐徐盛開,芬芳四溢。
馮音音愣了幾秒,頭在任周的胸口蹭了蹭,撒嬌道:“抱著你躺會!”
任周見狀,心領神會,將她放到了自己的大床上,然後自己伸出長臂,將馮音音抱在懷中。抱著嬌小卻很有手感的馮音音,任周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充實。他自己都忍不住驚歎,前一刻還覺得一切都沒了意義,而此時,他抱著她,放佛擁有了全世界。
“真好!”任周在心裏對自己說。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或者時間停止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馮音音感覺到任周越抱越緊,她有了前車之鑒又不敢亂動,隻得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和我說說話,給我說說你的事情唄!讓我多了解了解你!”馮音音抬起手指,點了點任周的嘴巴。
馮音音剛才和王程聊過之後,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任周,比如她自己。她以前對任周的看法總是停留在她自己構建的形象裏,一旦任周做了不對的事情,她就理所當然的扣給他一頂高帽。可她反過來想想,如果那個人是寧遠,自己也許會為他找無數個理由開脫。
就拿自己一聲不響去木托和他談分手這件事來說,自己就有些執拗了。她似乎從來沒相信過任周,或者說不相信寧遠之後的任何一個男人。可麵對任周對她做的,她覺得自己需要把視線放平,給任周一點平等性。而她自己,也是有一些在意任周的。
“你先說!說說你的事情!”任周要求道。他對馮音音這樣的態度轉變真是滿意極了,他能感覺到馮音音對他發自內心的親昵感,和這以前端著架子的感覺是不同的。
“我?我就是按部就班的上學畢業工作,家庭普通,人普通,你還想知道什麼?”馮音音爬到任周的胸膛上,用手指描摹著任周唇角的弧線,這個動作挑逗至極。
任周張口咬住馮音音的食指,輕輕的舔了一下,惹得馮音音一激靈,連忙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