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凶案連連。(1 / 2)

第七章:凶案連連。

這些天南江市最大的新聞就是那個福建的地產商中標後沒幾天竟然死了。這次他是眉心中彈被槍打死的。

那天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中午。氣溫三十度。他帶著一幫分包商、材料商在市中心的國際大酒店談方方麵麵的合同。中國的事就是這樣,如果你中標了一個巨大的項目,那麼就可以用各種擦邊球的方式分包出去,還可以拖材料商,小承包商的錢,還可以用中標的地段向銀行要貸款。總之,運作得當的話可以不花多少錢就坐擁一座金山。所以這天這個福建地產商很興奮,吃完飯後又前呼後擁地從大廳裏出來。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一個穿著酒店保安製服的人迎麵走過來,刷地抽槍對準他眉心就是一槍。那聲音很輕,就像摔破了一個西瓜。槍手根本沒朝哪跑,而是在這幫目瞪口呆的胖子麵前直接走進了大堂……

白冰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齊天劍時他馬上就明白了。帶消音器的製式手槍。隻有製式手槍才能裝消音器。

這種明目張膽的行刺讓整個南江市陷入一片恐慌,輿論嘩然。於是那幾天全市像戒了嚴一樣,公安、武警、特警、警備部隊全實槍荷彈上了街,在各個路口仔細清查每一輛過往車輛。

齊天劍這下有點知道他身上任務的份量了。

但這起駭人的凶案並沒有影響市中心那個改建項目的進行,因為兩天後這個地產商的弟弟就帶著一個商業團隊從美國飛過來接手了這個巨大的項目。

而那段時間周氏集團卻出人意料地頻頻出現在各種媒體上,但不是掙錢還是大把的花錢。周荷夫帶著他那慣有的微笑,給山區捐款建學校,給災區贈送救災物質,慰問福利院的老人……

好像他就是觀音下凡手拿淨瓶來施恩降惠的,好像南江市所有發生的這一切都跟他毫無關係。

快到又一年的元旦了。這天白冰對齊天劍說,周家大院近期活動頻繁。政府某些官員要來領分紅,各地分公司的要來朝拜,黑道的要來聚會。

那我還得去看看。齊天劍說。

你換個裝再去。白冰關心地說:老板交待了,你現在不光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還要保障任務能順利完成。這不是你個人的事。

齊天劍就在臉上胳膊上塗了一層褐色的化妝油彩,戴了頂草帽弄得像個進城賣西瓜的老農。白冰笑著從洗臉間扯了條擦手的舊毛巾搭在他肩上笑笑說:這下行了,現在你隻要小心城管的揍你就行了。

他就回屋裏去背出一個大帆布包,除了那架高倍軍用望遠鏡,裏麵還有個大長焦廣角的佳能像機。他要拍下進出車輛的牌照和裏麵需要關注的人員……

陳彪是當過雇傭兵的,這天下午,借著夊陽他看到了鏡頭的反光。他狠跳了兩下腳。早幾天他就好像看到哪裏不對,因為想著那個俱樂部的那個大眼睛女經理他把它當成玻璃窗反光了。要是以前有個把記者、狗崽隊之類來偷拍個新聞也不是多大的事,可現在董事長說了,這段時間是大院的非常時期。所以這事非同小可。

他馬上叫了四個人讓他們分別乘車出去,迂回到樓背後。他帶兩個人坐著來客的車悄悄出去再帶人封鎖正麵。他要把這個大膽的家夥生擒活捉回來!這段時間從皇家演藝廳到國色俱樂部,為兩個莫明其妙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他損兵折將丟夠人了。

可是他們剛行動就被發覺了。

齊天劍早記熟了大院這幾輛車,看到兩輛車從左右開走就覺得不對。他迅速收拾好器材,將虎爪勾甩到對麵樓頂太陽能熱水器的支架上,淩空蕩了過去。不想太陽能支架倒了,真空玻璃管嘩啦啦碎了一地。一個聞聲上來的老太太伸頭看了一眼大喊有小偷!齊天劍沒時間跟她解釋,馬上用同樣方式越過幾幢小樓。

陳彪衝上樓頂的時候,齊天劍已經在跟他隔著兩座樓的樓頂了。他的身手再一次讓陳彪感到震驚。可他還是想不出這個人倒底是誰?哪個白西裝還是那個裝扮成修理工的,還是又從哪條道上又冒出另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