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爾也停好車過來了,大家在長條的餐桌兩邊全部落座,盧密坐在最前麵,他的三個兒子坐在下首。盧密說道:“江,我已經吩咐他們去給你的朋友拿最好的消炎藥,我們這裏一半村民都是獵戶,我們有最好的槍傷、刀傷和野獸咬傷的藥物,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先吃飯,飯後叫你們受傷的朋友跟左亞爾去清洗傷口上藥,來吧,把酒倒上!”
五六個亞麻布裙裝的少女魚貫而入,有的倒酒,有的端菜發餐具,頭一道大餐就是噴香的烤肉,每個人麵前的一隻盤子裏麵都被加滿了蔬菜,另一隻盤子旁擺放著刀叉等餐具。
盧密端起自己麵前的一個大杯子道:“歡迎各位來到貝普村,這是我們自己釀造的艾苦酒,大家嚐嚐,這是你們在城裏都喝不到的烈酒!”
大家一起舉杯,江洋喝了一大口,頓時,一股略顯苦澀的辣氣衝鼻而出!接著便有濃鬱的香氣回味在口齒之間。他禁不住讚歎道:“好酒!多謝盧密大叔的盛情款待!”
大家都紛紛舉杯讚歎酒好,盧密高興得笑彎了眉毛道:“好,那今晚大家開懷暢飲!姑娘們,跳起舞來,他們可是我們貝普村的尊貴客人!”
剛才為大家切肉上菜倒酒的六個土著姑娘,馬上在前麵的空地翩翩起舞,不知道哪裏的音響設備放出傳統的桑巴舞的舞曲來,姑娘們大幅度擺動著腰胯,極盡誇張煽情地大跳起來。
大家邊吃邊喝邊欣賞著姑娘們的舞蹈,拉斐爾說道:“這些姑娘都是下人嗎?”盧密笑道:“這幾個是去年在及裏鎮買回來的奴仆,剛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懂,整天哭哭啼啼,都是我的老管家左亞爾先生,把她們訓練成了侍奉男人的機器,她們個個都身強體壯,在床上都是一個對十個的好手,哈哈,等下喝完酒讓她們陪你們樂樂!”
拉斐爾的眼睛已經開始放著熱望的光芒,他貪婪地盯著那些姑娘飽滿的胸和鼓脹的屁戶看,坐在他對麵的江洋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嘲笑。
江洋的身邊就是霍雅,霍雅說:“你們男人都是澀狼!”說著,江洋感覺到她隔著桌子踢了對麵的拉斐爾一腳。江洋笑道:“霍雅不喜歡這樣嗎?”
霍雅歪著腦袋看著江洋道:“江,今晚我是你的,你敢不敢要我?”
江洋喝了一口酒道:“好啊!哪個會怕你,就讓他們跟女仆去尋歡吧,我,江,隻要你,霍雅!”
盧木斯突然叫道:“江,你身邊的是位小姐嗎?”
江洋答道:“是的,這是我們運輸隊漂亮冰美人,法國女人!”
盧木斯起身端起酒杯說:“哇!法國女人追浪漫最多情了,怎麼叫冰美人,來吧,美人,我敬你一杯!”說著一口將自己杯中的酒灌了下去。霍雅也不示弱,端杯也喝了下去。
盧木斯說道:“我們家三個兄弟都在這裏了,我大哥路易、二哥傑克,我們是貝普三劍客!今晚跟我們狂歡吧!”盧木斯喝多了,江洋看到對麵的拉斐爾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悅。
盧密罵道:“人家是客人,不得無禮,你們可以下去了!別再這裏給我丟人!”拉斐爾起身道:“多謝盧密一家的盛情款待,我們也吃好了,我們累了,還是找個房間讓我們休息吧。”酒宴不歡而散,盧密一邊罵著他小兒子的無禮一邊喊左亞爾管家安排房間。
結果是江洋五個男的睡一間大房子,木板搭的通鋪,上麵的被褥都很講究,隔壁還有個大浴室。霍雅被安排在一個單間,因為她是女的,她的單間自有一張小木床。
霍雅對江洋說:“我要你來陪我!”
拉斐爾笑道:“好吧,今晚就把這個東方小子賞給你獨自享用吧!江,你要當心,不要被她搞到明天爬不起來,哈哈哈哈!”
盧密執意要六個女仆去陪拉斐爾幾個,拉斐爾樂不得有土著美女陪睡,就爽快地說:“好吧!盧密大叔,我們那十把槍和子彈白送你們了!”盧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老家夥是有名的吝嗇鬼,隻要不讓他出錢白送槍給他,他老婆都可以給人睡!
在當地,土著婦女是沒有任何地位可言的,她們生下來就是侍奉男人的機器,從小就受到嚴格的交歡訓練,長到十二三歲就開始跟男人睡覺了,盧密家的這六個女仆都在二十歲上下,則已經算是年紀大的女仆了。
江洋有些頭暈的感覺,盧密家的艾苦酒很烈,好在江洋已經是百毒不侵之身,不然第一個醉倒的一定是他。法國人都很很喝,但是這酒後反勁,現在一個個也都開始暈頭脹腦了。江洋衝進浴室,把自己扒光了,打開粗糙的淋浴噴頭衝洗起來。
拉斐爾和小喬治也進來了,他們倆個還好,另外幾個家夥都倒在床鋪上不想起來了。
正在這時,外麵“啪啪!”兩聲槍響,江洋一下子跳起來,他跑回到旁邊的大房間,小喬治正拎著槍往外跑,看到江洋說:“快快穿衣服拿槍上城堡,叛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