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同樣也被蕭寒煙的囂張態度激怒了,淡淡的說:“祁總,如果你考慮讚助朱雀武館的話,我想兵哥不會讓你失望的。”
廖學兵索性向祁亞麗提出正式邀請:“祁總,我希望能請您去朱雀武館考察考察,也許您會發覺我們朱雀武館比聖心道館更有商業潛力。”
“是嗎?”祁亞麗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袁野:“那麼我們的合作可以深入了?”她雖說公私分明,但碰上袁野這種可遇不可求的花樣美男,公事也可以丟在一邊。
這時蕭寒煙反而平靜下來,微笑著說道:“祁總,很高興我們曾經有過愉快的合作。不過以後就沒那麼好了,形勢可能會變得非常嚴峻,?希望你能麵對現實。”
祁亞麗一旦做出決定,便完全倒向袁野這邊,不再把武林市場作為重點,說:“有勞蕭總關心,我們莊致服飾不在乎聖心道館帶來的那麼一點點微薄利潤,做不做都無所謂。”
“那樣最好,告辭了。”蕭寒煙恨恨看了一眼祁亞麗,又把目光停留在廖學兵臉上,道:“我發誓,朱雀武館必將在武林中永無立足之地。”
“蕭總恕不遠送。”
廖學兵對於無端把祁亞麗牽涉進來感到愧疚,這本是朱雀武館和聖心道館之間的恩怨,卻摻和了太多其他因素,說:“祁總,非常抱歉……”
“沒什麼需要感到抱歉的。”祁亞麗很是大氣的擺擺手說:“蕭寒煙這人太霸道,無論什麼項目的合作她都要占據主導地位,從來不管合作方的想法。和她合作這兩年我們莊致服飾雖然也有一些利潤,但是做起來難受無比,這次也就趁機中止合作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袁野提起酒杯說:“亞麗,我替兵哥謝謝你。”
“自己人,客氣什麼?”祁亞麗倒很懂得打蛇隨棍上的道理,輕輕巧巧的把兩人關係向前推進了一步,與袁野飲下杯中紅酒,眼中滿是柔柔的笑意。
袁野突然覺得和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女性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說:“那好,希望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祁亞麗道:“那麼,保鏢先生,我們來談談新的合作吧。可以請你講講朱雀武館的優勢嗎?”
“朱雀武館沒有什麼優勢,劣勢倒是一籮筐。”廖學兵微微一笑,說:“朱雀武館新成立不到三個月,人手欠缺、沒參加過大型比賽、場地狹小、影響力不足,也沒多少經驗,在全市武林中甚至排不上號。”
祁亞麗知道商人談判中往往有一種先抑後揚的技巧,對他這個說法倒不以為意,道:“那麼優勢又是什麼?”
“朱雀武館唯一的優勢就是我本人。”
“哦?”廖學兵的自負果然引起了祁亞麗的興趣。
廖學兵道:“我們朱雀武館新近成立,懵懂莽撞得很,反而沒有所謂的八大家族的包袱,得以在武林中敢打敢拚。本人早年遊曆江湖,一身功夫練得出神入化,拳打象京六大門派,腳踩中海八大家族,拳下沒有一合之敵。現在本人奮發圖強,帶領一群弟子挑戰武林,正要成為所謂‘名門正派’的粉碎機。我可以保證,不出三年朱雀武館將站在中海之巔,到時候給莊致服飾帶來巨量的利潤。”
反正祁亞麗也不懂武林中的事情,由得他信口胡吹,說什麼都是真的。
祁亞麗笑道:“請問保鏢先生怎麼證明自己的高超身手,能否為我演示一下?”
廖學兵突然伸手在祁亞麗麵前一晃,祁亞麗隻覺一股微風拂過臉龐,鎖骨微微一涼,還沒反應過來,他以極快的速度縮回了手?,捏成拳頭說:“請問祁總猜猜我手裏抓的是什麼?”
祁亞麗搖搖頭:“這個可猜不出。”
廖學兵在她麵前攤開手掌,上麵靜靜躺著一串璀璨奪目的心形鑽石項鏈,大約兩克拉,周圍綴著十二顆小小的碎鑽,道:“見笑了。”
祁亞麗啊了一聲,急忙伸手去摸自己脖子,驚叫道:“這、這,我的項鏈怎麼會在你手裏?你、你都做些了什麼?”
“這是我朱雀武館絕學‘昆侖山折梅手’,輕靈飄渺,殺人無形。”
祁亞麗驚呆了,喃喃道:“如果你不說這是武術,我會以為你在變魔術,非常神奇,非常令人震驚。這本事若是用在對抗方麵,敵人怎麼倒下都不知道。”
“小意思了。”廖學兵說著把項鏈遞還給袁野。其實那是他幽曇經結合太極拳做出來的,故意按了個武俠小說裏的嚇人名目。
祁亞麗見他把項鏈遞給袁野而不是還給自己,正有些不解,卻聽袁野笑道:“亞麗,來,我替你戴上項鏈。”
“啊!”祁亞麗即使縱橫商海多年,聽了袁野這話不禁臉紅起來,露出小女兒嬌態,說:“那、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