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你看,這是我們武館近期的規劃,武館規模和影響力都在持續擴大。這次召開兩家武館的友誼對抗賽,屆時也會有大量其他武林人士前往觀賽,隻要您願意讚助我們一批體育用品,我們會在比賽場地醒目位置加上中昊體育用品公司的名字。”
蘇影洛明顯心不在焉,反問道:“你是為在廖學兵幹活?”
“是的,我現在是朱雀武館的財務總管。”
蘇影洛探了探身子:“那廖學兵給你開多少工資?”
“月薪一萬。”
蘇影洛有些不太高興,說:“當初我請幫忙管理中昊館,給你開了五萬的月薪,你理都不理我,現在倒好,廖學兵給你一萬你就去了,這什麼意思?”
“我樂意。”寧青蓮道。
“你樂意你還好意思來我這裏拉讚助?”蘇影洛冷冷的道:“幹嘛不叫廖學兵過來和我談?沒膽子見我嗎?”
寧青蓮本來想說廖學兵受了傷,轉念一想改口說道:“館主最近太忙,抽不出時間。”
“我告訴你寧青蓮,這筆讚助我可以出,不就是一批體育用品麼,我白給都行,但必須讓廖學兵親自過來和我說話。”
寧青蓮點頭:“我會向館主轉告的。”
籌備兩三天功夫,廖學兵終於出現了,不過不是去中昊館。
伍朝儀正在檢查觀眾台的安全標準,聽到周圍一聲聲“館主好”、“師父早啊!”的招呼聲,回頭見廖學兵披一件大衣,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
伍朝儀趕忙過去,遠遠的笑道:“廖館主。”
“伍師父。”廖學兵原地站著,等伍朝儀走到麵前,伸手與他相握,擺足了領導派頭,說:“前幾天聽說你過來,我身體不太舒服就沒來得及和你打聲招呼。”
伍朝儀為他氣勢所懾,不知不覺的點頭哈腰,賠笑道:“是我來得太唐突了,打擾了館主的休息。”
廖學兵像鄉長巡視農村一般,拖長聲調說道:“那個啊,老伍啊,友誼對抗賽籌備得怎麼樣了啊?”
“準備得還不錯,請館主檢查我們最新的工作成果。”伍朝儀說著在前方帶路,指著對麵新搭好的觀眾台說:“館主你看,觀眾台用鐵架子搭的,上麵鋪著木板,我已經試過了,質量非常過硬,保證不會發生任何安全事故。”
廖學兵擺出領導派頭,不置可否的道:“嗯,嗯。”
伍朝儀又說:“觀眾台每邊能容納一百人,四邊台子就是四百人。按照我們的估計,每位弟子大約三五名親朋好友,就按兩百人算,基本上足夠了。”
“嗯,不錯不錯。”廖學兵總算點頭表示認可。
伍朝儀繼續把他領到北麵,說:“這裏原來有好幾間休息室,我把其中一間改造為更衣室,到時候方便選手換衣服。”
廖學兵隨著走進新改的更衣室,見裏麵用五合板隔成幾個小型的密封區域,門口鎖子都有,方元宏還在裏麵檢查木板貼合的質量,笑問道:“元宏,是不是在安裝攝像頭啊?”
方元宏漲紅了臉:“館主,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我開個玩笑,別當真。”廖學兵哈哈一笑,說:“那你就好好檢查檢查,嚴防什麼人渾水摸魚,偷偷進來安裝攝像頭拍攝女學員更衣畫麵。”
“是!”
接下來廖學兵在伍朝儀的陪同下走訪了多處場所,尤其是住宿,蔣元昌給他們安排在三樓,伍朝儀已經率義雲館的弟子住進來了,除了伍朝儀一個人一間外,其他都是兩人住一間。
走廊清掃得幹幹淨淨,廖學兵隨意看了幾間宿舍,床鋪被褥一應俱全,熱水也有供應。
“老伍,這條件怎麼樣?還滿意吧?住得習慣嗎?”
“挺好的挺好的。”伍朝儀不鹹不淡的應著,心中暗忖:能不好嗎?我們義雲館住的是上世紀七十年代的筒子樓,又髒又破又窄不說,還沒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洗澡間,半夜起床小便可以用夜壺,若是拉大的,還得頂著寒風下樓去找廁所。這憋屈,找誰說理去?
如果不是因為僅僅舉辦為期六天的友誼賽,伍朝儀心想幹脆把老婆孩子接過來算了。
廖學兵又問:“吃的還行吧?有沒有誰有飲食上的禁忌?”
“不錯不錯,這次的方麵沒得說。”
“每天的兩百元生活補助都按時發放了吧?”
“已經發了。”
“那麼伍師父還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沒了沒了。”
“沒了嗎?那就好。”
廖學兵溫聲和氣的問完,聲音陡然轉為嚴厲,道:“伍朝儀,你上次勾結聖心道館王麟對我朱雀武館造成巨大傷害和不可挽回的損失,這點我沒追究你,可是上次叫你過來開會為什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