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作人員根本不敢相信血獄拳場的台柱子已經輸在裘織琳手下,遲遲不肯敲鑼。
裘織琳索性抓住郭淩風的腳踝往上倒提起來,鮮血便順著肩頭和嘴角、鼻孔往下倒流,滴落在地上。
她仿佛展示戰利品似的,倒提著郭淩風繞擂台走了一圈,鮮血也灑了一路,說:“誰若是得罪了朱雀武館,就是這個下場!”
“你們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一記畏畏縮縮的鑼聲終於響起。
監控室裏鴉雀無聲,無邊的恐懼蔓延在每個人的心頭。龔政川經曆了一輩子的大風大浪,從來沒有眼前這一刻讓他如此心悸。
那種無可抗拒的力量在裘織琳身上顯露無疑,即使龔政川身居高位,手下數百員工,在這種力量之前一樣變得蒼白無力。
臉色倉皇、手足冰冷、冷汗橫流是每一個人的真實寫照。
葛鬆更是不堪,幾乎蜷縮到桌子底下,渾身顫抖個不停。顧新立瞠目結舌,連煙頭燒到了嘴唇也兀自不覺。
至於盛存德,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乎有一台強力真空機將身體所有物體全部抽空吸幹。
那幾個所謂的專家,臉上均是一片末日來臨的死灰。
一名工作人員跌跌撞撞的進來,叫道:“我找到那個女人的資料了!她叫裘織琳!是朱雀武館館主廖學兵的老婆!”
龔政川苦澀的說:“知道了。”
在六百名觀眾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廖學兵拎著一件長款風衣上台,走到裘織琳身邊為女神披上。腳下是倒在血泊中的郭淩風,變相襯托了兩人的血色浪漫。
裘織琳難得羞澀的一笑,廖學兵便理直氣壯攬住女神的小蠻腰,兩人一起走到台下。
朱雀武館眾人紛紛湧出,將他們團團圍住,“恭喜恭喜”“師娘萬歲”的聲音不絕於耳。
蔣元昌、伍朝儀一些見識過女暴龍神威的表現還算好了,那董修竹早已語無倫次,激動得渾身雞皮疙瘩顆顆冒起。
“廖、廖、廖夫人……我、我、我……”
廖學兵打斷他的話,說道:“董老板,不要廢話,有話留著等回去再說,先去接收戰利品。老蔣、雷飛翔、洪岩、方元宏,你們幾個跟董老板一起去,別讓血獄拳場的人搞什麼手腳。”
董修竹渾身一激靈:“是!”
廖學兵摟著裘織琳回到休息室,古傑拉爾已經準備好了,解開女暴龍兩邊綁得亂七八糟的繃帶。
右肩被紮了一箭,左臂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從文竹路過來的路上,傷口已經結痂,與破開的皮肉胡亂糾結在一起。
古傑拉爾先清理傷口,用高錳酸鉀溶液進行消毒,再把傷口縫合,然後重新包紮起來。
裘織琳見廖學兵緊張的盯著,朝他嫣然一笑,說:“哥哥別擔心,隻是一點小傷,過幾天就會好的。還有啊,以後別學人家打打殺殺什麼的了。”
廖學兵連忙答應:“是是,都聽琳琳的。”
激動的觀眾漸漸散去,現場隻剩下滿地垃圾紙屑以及擂台殘留的血跡。原來喧囂的大廳頓時變得冷清起來,隻有一些不知道情況的工作人員拎著工具出來清掃垃圾。
裘織琳接受治療完畢,走進更衣間換回衣服。古傑拉爾在後麵交代道:“還有消炎藥,這幾天記得按時服用。”
“醫生,謝謝你。”廖學兵代為感謝。
“廖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
“哥,你過來幫我一下。”裘織琳突然在更衣間裏說道。
廖學兵愣了一愣:“怎麼?”
“叫你過來,別囉嗦。”
其他人趕緊轉過身去,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哦哦,好的。”廖學兵隻道暴龍妹妹的傷勢出了什麼問題,急忙推門而入,一片玉致的肉光立即晃花了他的眼睛。
隻見裘織琳在更衣間裏脫得隻剩三點式,赤腳踩在地上,修長結實的大腿,一條棉質低腰三角小褲包裹著翹挺渾圓的屁股。
再往上是緊實秀美的小蠻腰以及光潔透亮的玉背,肩上搭著兩根文胸的帶子。
裘織琳雙手反到背後,卻怎麼也係不上文胸帶的扣子,帶著一絲嬌嗔的味道說:“哥,幫我扣一下。”
廖學兵咽下一口唾液,說:“樂意效勞之至。”接住帶子往中間一接,扣好了扣子,感覺一片柔嫩冰涼。
裘織琳身子微微一顫,扭臉笑道:“哥,我剛才表現不錯吧?”那擠著漂亮杏仁眼的表情,就像是個等待大人表揚的小女孩。
更衣間裏空間局促,他與裘織琳近乎身體緊貼,也不急著出去,取下掛在邊上的牛仔褲遞過去,說:“挺好的,遠遠超過我的預期,不過你手上這傷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