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學兵沒接這個茬,懶洋洋的說:“既然陽少說了,盛元武館沒赤字,那好辦啊,給我們弄一筆投資就成。”
盛存德心中羞怒不已,他是抱著求和的心思來的沒錯,可是真真想不到廖學兵竟然如此貪婪,扣留兒子當人質也就罷了,還要從自家武館勒索一筆巨款。
“廖館主真會說笑。”盛存德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說:“不如這樣,盛元武館向朱雀武館贈送一百萬元建設一處訓練場,作為你我友誼的象征。”
廖學兵當即答應,說:“好,這座訓練場就以盛元來命名,記錄我們的戰略合作武館關係。”
盛存德花錢消災實屬無可奈何,見他答應,不由鬆了一口氣,伸過手與廖學兵握在一起,笑道:“以後盛元和朱雀就算是兄弟武館了。”
“盛館主武藝高強,在武林中手麵寬人脈廣,廖某以後少不得還有請你指導的地方。”廖學兵笑著,雙方互相奉承了幾句。
“哈哈,啊哈哈!”盛存德笑得幹巴巴的。
廖學兵又吩咐蔣元昌去讓廚房準備高檔酒席,好好招待盛元武館一行。盛存德連連推辭,態度十分堅決,根本不願多留。
“廖館主,我家裏還有事,就不久留了,改天請你喝酒。”盛存德一拱手,帶著盛子坤出門。
盛束陽剛要跟上,廖學兵笑著擋著他前麵,淡淡的說:“陽少既然來了就在這裏住下吧,房間已經安排了,有空調、浴室、電視、WIFI,條件很不錯的。”
盛束陽用力推開廖學兵,怒道:“老子在家裏住的是大套間,一百六十平米,光是裝修就花了五十萬,誰願意住你的破房間?”
廖學兵一把擰住他的脖子,笑道:“陽少,本著我們雙方合作交流的友誼,你還是留下吧。”
盛束陽一下急了,連聲叫道:“爸!爸!我不想留在這裏!”
盛存德腳步微微一頓,隻當做沒聽見,繼續朝前走去,心道讓這不成器的兒子受點教訓也好,大不了下個月再來接他回去。
廖學兵讓蔣元昌摁住盛束陽,跟著把盛存德送出門外,又讓人搬來一箱金桔,說是回禮,硬塞進盛存德車裏。
盛存德哭笑不得,心情複雜的收下,暗想此番向朱雀武館示弱,若是與廖學兵結好,倒是免了日後的災禍。武林中沒人願意得罪一位武道宗師級別的超級高手。
“師父,這位陽少應該怎麼處理?”蔣元昌把盛束陽的雙手反到背後,押著他走到廖學兵麵前。
盛束陽死命掙紮,嘴裏不幹不淨的叫罵著:“我幹你全家!快放開,不然老子一個電話,盛元武館三百號人馬過來,瞬間就把朱雀武館滅了!喂,你他媽聽到了沒有?我命令你放手!”
蔣元昌拿不準廖學兵的態度,隻是稍稍把盛束陽製住,沒敢下死手,腿上還被蹬了幾個烏黑的鞋印。
廖學兵一把抓住盛束陽的紅頭發,抬起手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扇在他臉上,說:“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你……”盛束陽愣了一愣。
廖學兵毫不停留,又是一耳光過去,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盛束陽臉上立時顯出鮮紅的巴掌印。
“你說說,你能滅得了誰?”
盛束陽立即想起對方可是能動手就絕不動口的狠人,單槍匹馬就敢打進盛元武館,頓時氣焰全消,死死咬著牙不肯說話。
廖學兵示意蔣元昌鬆開手,冷冷的站在盛束陽麵前,彼此相距隻有十公分,俯視著他的三角眼睛,說道:“既然你不懂,那我就把話說清楚,盛館主今天特地帶你們哥倆過來向我求饒搖尾乞憐。”
“送個禮不算求饒……”盛束陽分辯道。
第三個巴掌摑在了他的臉上,廖學兵道:“我批準你插嘴了麼?”
“沒、沒……”盛束陽被三耳光打得火辣辣的疼,捂著臉不知所措,連驕傲的紅頭發也耷拉下來。
廖學兵道:“盛館主過來投降,他知道投降有投降的樣子,不光賠了一百萬,還把你當做人質扣在這裏。”
“啊?人質?”
蔣元昌聽廖學兵一番說話,總算弄明白了他對待盛元武館的態度,笑道:“換做古代,就是質子。”
“質子算不上,棄子倒勉強是。”廖學兵陰森森的笑道:“現在,知道你應該怎麼做了麼?”
盛束陽完全被他的氣勢所壓,囁嚅道:“不、不知道……”
“你將會長期呆在朱雀武館,直到得到我的許可才能離開。”廖學兵說:“在此期間,你必須聽從一切指揮,遵守朱雀武館的規章製度,如有違反……”
盛束陽被嚇住了,問道:“怎麼?”
“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還是得用行動來演示演示。”廖學兵道:“老蔣,給他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