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檸將牌裝起來,“你輸了,我贏了。”
他慵懶躺在床上,展開雙臂,“請對我為所欲為吧。”
看他醉意朦朧的模樣,安小檸嗯哼一聲,“別著急,馬上就開始。”
將牌放到桌上,安小檸將他全身給扒,隻光禿禿的留下一條褲衩。
隨後她便下了床,去樓下拿了風油精和辣椒水,然後倒進水盆裏攪合在一起,辣椒她放了很多。
最後裝進小噴壺裏,朝著他走去。
可想而知,如果這兩樣東西倒在他的那個地方之上,會有什麼後果。
安小檸想到就覺得解氣。
她先是將燈給關了,隨後將攪拌的如此稠的東西全給倒上去了。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跑出了臥室,剛將噴壺扔進了垃圾桶裏,便聽到一聲‘嗷’的痛呼尖叫從臥室裏傳來。
安小檸跑到客廳裏,裹著毯子看電影,一部電影落幕,覺得可以回房間了。
房間裏明亮如晝,洗手間裏水聲嘩嘩作響,夾雜著他難掩的火辣痛聲,她覺得異常痛快,床單換好關上燈安心睡覺。
這一晚上,靳傾言壓根就沒從洗手間出來,安小檸睡得很香甜。
早起,她去洗漱,便見水管一直不停的放著熱水,他躺在浴缸裏睡著了。
她洗臉刷牙,剛準備出去的時候,他磁性的聲音傳來,“解氣了嗎?”
安小檸嘴角一勾,淡定自若的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小檸……”他跨步出來,將水龍頭關閉,站到她麵前,“原諒她一次,好嗎?”
“一切你不都處置妥當了嗎?我的原諒與否很重要嗎?有必要嗎?”
“對我來說,很重要,也很有必要。”
“大白天,別做夢了。”
安小檸朝外走,出了洗手間,他緊跟出去,因為某個地方受傷嚴重,走路隻能兩條腿撇著走,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好,咱先不說別的,你看看你把老公這弄的,晚上還怎麼帶你瀟灑,給我上藥,好麼。”
安小檸化妝,看著鏡子裏的他,冷哼一聲,“怎麼?還有功勞了?讓我伺候你,自己沒長手?”
“安小檸,你的賢良淑德呢!”
“靳傾言,你的忠心護妻呢!”她扭頭白他一眼,“少在老娘麵前扯犢子,我心裏的火還沒消呢,你給我閉嘴憋說話!”
靳傾言怔住,她個丫頭片子,敢在他麵前自稱老娘?
但想到她在這件事的確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於是便自己,默默拿出藥膏,自己給自己上藥。
“你今天能不能別出去了。”
“為什麼?”
“我都這樣了,你要是不在家,誰陪我說話?”
“找你的心上人啊,她手腕受傷了,嘴巴可閑著呢。”她的陰陽怪氣讓他不悅,“可我的老婆是你。”
“喲,還記得我是你老婆啊。”她繼續嗆他,“抱歉,老公大人,老婆寧願出門見傻子瘸子二流子,也不願意麵對你這張臉。”她說完起身拎包就往外走。
靳傾言去追她,但想到自己此刻光著身子,無奈又給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