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自己媽,靳傾月將肚子裏的委屈說了出來,最後,她憤憤不平,“憑什麼說我克的,有什麼證據證明,真是太過分了!”
靳母慢條斯理的說,“如果你不嫁給他,也怨不到你頭上來了。”
“媽,少川說不影響我們的婚禮的。”靳傾月煩躁的說,“是他奶奶,還有那些網友,瞎說什麼啊。”
靳母也不再說什麼,低頭織帽子。
“媽,你這是給我織的帽子嗎?”她打量了一眼,“街上多好看的都有,別織了。”
“我這是給你嫂子織的,不是給你,用不著你嫌棄。”
靳傾月撇撇嘴,“我看新聞了,我嫂子去警隊了,她那什麼學曆就進警隊,是不是我哥給找的後門?”
“你既然也看新聞了,就沒看見是新上任的廳長親自請你嫂子去的?”靳母說道,“你看看你嫂子,雖然嫁給你哥,仍然忙不停,又是開店,又是協助警方抓犯人,我聽說還每天練瑜伽遊泳之類的,人家過的多充實,你再看看你,整天圍著那個石少川轉,都沒把你給轉暈了。”
“行行行,我嫂子現在是香餑餑,怎麼看怎麼香,我就是一坨臭狗/shi,行了吧?”她起身朝著樓上走。
靳母看了她一眼,心裏分外不是滋味。
——
晚上雖沒下雨,但冷風陣陣,五個人坐在警車裏,前往了王芳芳的墳地。
她的骨灰埋在鄉下,也就是安小檸曾經的養父母村莊地裏。
車子停在村口的石油路上,五個人一同下了車。
安小檸走在最前頭,潘正輝走在中間,五個人整齊的朝著田地裏走。
因為知道剛下過雨,地裏都是泥濘,所以來的時候都穿的膠鞋。
田地裏空無一人。
七拐八拐,安小檸頓住了腳步,低聲說,“你們四個現在這麥秸垛後麵站著,我自己一個人去。”
潘正輝雖然很不想去,但覺得來都來了,見識見識也行,否則他真的不信這玩意!
算命他信,鬼魂這東西,他沒見過,所以不信。
“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見他執意如此,安小檸隻好說,“那好,你們來吧,但是,不許出聲。”
其他四個人一致點頭,其實別說潘正輝不信,另外三個更不信,尤其是馬建國,心裏腹議的可厲害了,壓根一點都不信。
安小檸終於站在了王芳芳的墳前,漆黑如墨的天空,黑漆漆的。
她想了想,開口說道,“王芳芳,我來看你了,有話要問你。”
一片寧靜。
安小檸深呼吸,“王芳芳……”
一如既往寂靜,幾個人裹緊了身子,有些冷。
馬建國站了約莫半個小時,終於忍不住了,“人死如燈滅,還能作妖?都是胡扯,我們回去吧,大半夜沒事在這找罪受。”
潘正輝低聲說,“那個,小檸啊,我們不如回去吧。”
安小檸警告,“別說話。”
“……”
馬建國說道,“靳少奶奶,你怎麼跟我們局長說話呢,你半夜來這兒,我們陪你來了,難道要我們站在這裏一晚上嗎?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