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靳傾言躺在院內的塌上曬太陽,範世辛帶著調查的結果走到他麵前。
“根據我的調查,發現徐優然是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幾年前才回的國,但是,她沒有工作,一直都在家呆著,最近跟顧東城訂了婚,快要結婚了。”
靳傾言睜開眼問,“沒有發現她跟我們家有什麼淵源的?”
“沒有。”
靳傾言坐起來,“那就很奇怪了。”
“少爺,你為何要調查徐優然?”
“沒什麼,派人給我時刻盯著池瑞兒徐優然的動向,每天都要向我報告,切記,不準備她們發現。”
範世辛點頭,“好的。”
靳傾言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遂起身回屋。
“好,我馬上過去。”安小檸瞧見他進來,將電話掛了。
“我要出去一趟。”
“幹什麼去?”
“回顧家一趟,我媽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去醫院檢查沒檢查出毛病,就是心裏特別的不舒服,讓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送你過去。”
安小檸攔住他,“不同,等會你送孩子們去上學,我很快就回來。”
“那好,開車小心。”
安小檸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轉身匆匆出門。
一路開車回到顧家,將車停到門外,安小檸拎著小包匆匆從車上下來。
“大小姐回來了?”門衛禮貌的頷首。
“嗯。”
疾步朝著大門內走去,剛走兩步,安小檸的腳突然一頓,眼睛看向南麵的方向。
她屏息,沒沿著客廳的路走,卻朝著南麵緩緩走去。
腳步最後落在了顧家祠堂門口。
望著裏麵,安小檸定晴看了一會兒,這才原路返回。
顧母靠在床頭,手一直摁著心口的地方難受極了。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像是要快死了。
“看看小檸回來了沒有?”
傭人快步走到陽台上,隨後轉身回複,“夫人,大小姐回來了,正在往這邊走。”
顧母麵露喜色,“你先出去吧。”
“是。”
一分鍾後,安小檸如約來到顧母的臥室門口,“媽。”
“小檸,我這裏特別難受,就像是有一根釘子在不斷的紮著我一樣,剛去醫院回來,拍了片子,檢查都做了,醫生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安小檸坐在床邊,仔細看著她指著的位置,臉有些陰沉,“咱們顧家祠堂的鑰匙是誰在管?”
“鑰匙你爸拿著,你爸一早去爬山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
她從小包裏拿出一張符,“不知道暫時管不管用,但是先試試再說。”
盯著這符,安小檸念了很長一段咒語,隨後將符放在了顧母的心口。
“有效果,不那麼疼了。”顧母麵露喜色。
安小檸低聲說,“剛才我進大門的時候,覺得家裏有點異常,方向是祠堂的位置,所以等爸回來,將祠堂的門打開,我進去要看一看,對了,媽,最近有沒有人進祠堂?”
“這我不太清楚,等你爸回來,問他就知道了。”
安小檸握住她的手,“現在感覺怎麼樣?”
顧母點頭,“現在緩和了很多,你沒來的時候,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