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結過婚又帶著孩子的女人,會被嫌棄的。”
淩母笑著說,“現在什麼年代了呀,離婚再找的人太多了,不要被世俗的眼光所拘束,我和你伯父就不在意這些。”
靳傾月聽她這麼說,便說,“那伯母,如果祠夜哥找一個離婚又帶孩子的女人,你和伯父真的會跟你說的那樣嗎?”
淩母的眼神果然一變,“祠夜嗎?我覺得他應該不會的。”
“為什麼?”
“你祠夜哥你還不了解嗎?他向來心高氣傲的很,本來聽到那些傳聞我還奇怪呢,直說不可能,所以特來問問你,這才更加相信他不會的。”
“伯母是覺得別人誰找離了婚帶孩子的女人都行,你和伯父看別人找這樣的不在意,因為與你們無關,當跟你們有關的時候,你和伯父就不同意了,是嗎?”
“咳……”淩母被說中,幹笑了一番說,“傾月,不是伯母對你們這樣的離婚女人有意見,是我覺得像你祠夜哥那樣的人,應該找更好的,更能與他匹配的女人,而且讓我兒子給別人當後爸,怎麼可能,他同意我還不答應呢,不過呢,我是這樣的,但全天下不是所有的婆婆都這樣的,傾月,你會找個真心疼你的男人的,別擔心。”
靳傾月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以說,這一刻,她覺得僅僅自己結過婚有孩子這一條,就被淩母給PASS掉了。
等淩母走後,靳傾月一個人坐在那,默默的將咖啡喝完,然後離開了咖啡廳。
——
安小檸將小褥子拿去最有名的布料行,詢問是什麼布料。
當布料行的師傅看了這褥子的後,十分驚訝的看著安小檸,“靳太太,這種布料市麵上是沒有的賣的。”
“為什麼?是現在不賣了嗎?”
“不,這種布料是專門進貢的,隻有秋禦台裏麵的人才能用這種布料,即便是靳太太,也怕是不能享用這種布料,這個布料靳太太是從哪兒得來的?”
安小檸麵色突變,隻說,“意外撿來的,覺得麵料十分的好,所以才拿給師傅看看。”
回去的車上,安小檸沉默不語。
秋禦台是什麼地方,國內外沒有人不知道。
那是當今的總統府。
安小檸低頭看著這塊白色的小褥子,十分的短,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趟裏麵,都包不住腳。
就是這塊布料,給她提供了不敢去想的土壤。
自古以來,像秋禦台那種地方,就是陰謀出沒的地方。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
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朝一日和那麼個地方扯上關係。
以前沒有想過要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整天也不想。
現在想著要找他們,卻有些迫切。
人就是這麼的奇怪。
回到及,她坐在床上,不停的在網上搜查秋禦台的信息。
但除了那些新聞之外,比較私人的信息,她根本就找不到,很明顯,沒人敢討論,即便有人敢討論,也早就被屏蔽了信息。
那裏麵人那麼多。
要是找,怕是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