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未見。
他依舊魅力隻增不減,他依舊帥氣滿滿,一舉一動都能引來扛著相機的記者瘋狂拍攝,程度快趕上了皇室中人。
雖然他跟同一個女人結婚兩次,離婚兩次。
但並不會令他掉身價。
當拓跋孤城和他握手的時候,安小檸看著他的時候,發現他一點都沒看自己。
就像是真真正正不認識她一樣。
他的膚色沒有半點黑眼圈,精神看起來十分好。
睡眠一定很好。
離婚的事兒對他似乎沒造成什麼影響。
畢竟是他提的。
安小檸黯然的想,也許自己在他心裏已經是個令人厭惡的女人了,他也不屑再跟她有什麼瓜葛了。
隻是,她卻覺得每每想起,就覺得難過。
他們那麼相愛,為什麼走到了這一步?
靳傾言不經意的掃視了拓跋孤城身後的女人,她低著頭,因為戴著麵具,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是什麼。
當她抬頭的時候,他已經從她身邊越過去,離開了。
安小檸的心狠狠地被劃了一下,眸子赤紅的望著靳傾言離開的背影,心裏揪成一團。
他們已經沒關係了。
是這樣的,沒錯。
“你看什麼呢?”拓跋孤城瞥向她,發現她眼睛紅了。
“沒什麼。”她忙收回視線。
拓跋孤城往回走,“走,去那邊。”
安小檸忙跟上。
這一天,因為特殊日子,還穿著高跟鞋,安小檸的腳遭受了很大的罪。
最不愛穿高跟鞋的她,穿了一天。
一直到晚上徹底結束,她的腳心都是鑽疼鑽疼的。
感覺腳背上磨了泡,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住宅,看著門口掛著大紅燈籠,她疼的眼睛酸澀。
回到房間,安小檸門都沒反鎖,直接將高跟鞋一腳一個踢飛。
光著腳在地板上走。
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解脫了。
出了一身汗,直接拿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去洗手間。
洗了個舒服的澡,安小檸將頭發吹幹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子出來。
坐在床上,看著兩隻腳背上的血泡。
拿著針低頭將血泡刺破,用紙巾擦了擦,然後抹了藥用創傷貼貼上。
躺下休息了一會兒,想到今晚情況不一樣,自己應該去拓跋碩院裏一趟。
當即去洗手間將麵具重新戴上,拿著防身的工具,拉開門出去。
剛出去,就碰見拓跋孤城和林詩詩齊齊上來。
他今天沒少喝,但是下午喝了醒酒湯,現在看樣子清醒了。
隻是聲音沙啞的厲害。
看著她穿一身白裙子,問,“去哪兒?”
安小檸看林詩詩在身旁,就沒回答。
隻是頷首一下,就下了樓。
“你這個保鏢好奇怪,我從來沒聽過她說話,是啞巴麼?”
拓跋孤城搖頭,“不是。”
一起進了臥室,林詩詩很喜歡重新布置的臥室,是她喜歡的風格。
牆上掛著兩個人的婚紗照。
貼著喜慶的喜字。
她穿著紅色的禮服,歡喜的說,“今天脫婚紗換禮服,我就喜歡了這種風格,這屋裏是誰布置的?”
她以為他會說是自己,沒想到他卻說,“就是剛才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