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臀/下有一個地方慢慢的膨脹了起來,硌得慌,她老臉一紅,安靜了。
“不動了?”低啞的聲音帶著不可忽視的笑意。
安小檸深呼吸一口氣,“有什麼話你好好說,先放開我成嗎?”
“我想要給你好好說,你不聽,實屬無奈,就想請你喝一杯我泡的茶。”
“我怎麼不信?”
“請你喝茶是首要,其次嘛……”他故意咽下後半句不說。
“想都別想。”
他扭動鑰匙,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裏,“別亂動,我們倆的小命在你手上。”
車子緩緩開行,開的很慢,又很穩。
她就這麼難受的坐在他懷裏,被他運送到維尼小區家門口。
終停下。
“下車。”
安小檸推開車門,一條腿剛下來,隻覺得有隻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回頭怒瞪著他,“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說的那麼理直氣壯,說的那麼的淡定自如。
安小檸氣結,“精神病。”
“你怎麼知道?”他關上車門,“自從跟你離婚後,我就患上了精神方麵的病,醫生說我抑鬱症了,每天晚上,我都服用安眠藥入眠,因為你不在身邊。”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從腳底齊聚到頭頂,“你……說什麼?”
“因為你,我整夜都睡不好。”
安小檸不覺得他在說謊,沒有人用這種事兒來玩笑。
“你以為你告訴我,我就會原諒你了?”
“沒這麼想。”靳傾言目光灼灼,“想讓你知道,不是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嗎?我不說你怎麼知道,還是告訴你,萬一你心裏真的還有點小良心,對我產生點愧疚,就更好了。”
“嗤……咱倆到底是誰沒良心?還反過來咬我一口。”她抬起下巴仍數落,“人家都是隨著年紀的增長不斷的成熟,你怎麼跟人家相反?”
“你不是說我才三歲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你忘了。”他指指大門,“是要我把你抱進去還是自個兒走進去?”
“我自己走。”
她在前麵走,他在後麵跟,從進大門開始,就是如此。
看到這架勢,值班的人紛紛瞪大眼睛瞧著。
小黃:“怎麼回事?”
小綠:“倆人和好了?”
小白:“不像,不過你看少爺笑的跟什麼似的,一定沒少占便宜。”
小黃:“這麼晚倆人回來,難道要一起嗨皮的度過一夜了?”
小綠:“少爺把安小姐帶回家,然後嘿嘿嘿……”
小白:“好有畫麵感。”
“…………”
安小檸坐在他臥室的地毯上,和對麵的男人間隔了一張小矮木桌。
他穿著西裝褲同樣坐在厚厚的地毯上,上身是白色的襯衫,上麵的兩顆紐扣敞開著。
袖子挽著,他此時正在煮茶。
“靳傾言,你這樣強迫我,讓我很反感。”
“喝了茶就送你回去。”他抬頭,如此說道。
“這茶裏,你放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