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靳傾言的第一次見麵,安小檸眉眼染上了動人的笑容,“後來我才知道我上當受騙了,他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都是裝的。”
“那他實則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安小檸垂眸,將一絲湧動隱藏眼底,有一點她比誰都明白,沒有男人願意聽女人在自己麵前誇別的男人,即便這個女人在誇自己的老公,在誇自己的前夫,在誇自己的男人!
說話前要動腦子就是這麼來的。
光憑一腔熱血就亂說話,往往死的比較快一些。
靳傾言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安小檸當然很明白,太次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愛上?還願意為其生孩子。
她心裏知道就行了,對身邊的這個男人,她不能講真話。
因此,她是這麼回答的,“表麵上有多溫和,實際上就與其南轅北轍。”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裴逸又問。
“通過跟你接觸的這些天,我覺得你跟靳傾言相反,你表麵上看起來冷淡,看起來難以靠近,實際上,人的本質是好的。”
“那是你不知道我殺了多少人。”
“我不管。”她眼神一眨不眨,“我不管你殺了多少人,在我看來就是這樣的。”
裴逸驀然笑了,“你這嘴真是會說,怪不得你們離婚了,他還願意那麼對你,誰又知道你當著他的麵是如何誇他的,不過,這並不重要,昨晚泡溫泉睡得那麼舒坦,今晚還要去麼?”
“要要要。”安小檸激動不已,終於又可以出去了,看來自己那奉承的話沒白說呀。
哄的他開心,她就有福利。
看她那麼高興,裴逸臉上柔和了幾分,“走吧。”
倆人慢慢的進電梯下樓。
安小檸在心裏默默祈禱,祈禱能見到靳傾言。
祈禱他晚上值班。
祈禱能遇見他。
所以她走的格外慢。
一邊兒走一邊兒眼珠子滴溜溜的環顧著四周。
未顯刻意,神經繃得很緊,走了一段路後,安小檸果然火眼金睛瞧見了值班的人員,其中之一就有熟悉的身影。
她心裏一喜,手心裏攥著的紙條愈發的緊了一分。
待越靠近一步,她就越是心驚肉跳。
值班的人間隔幾米的距離,都低垂著頭。
靳傾言也不例外,當一個紙團子落在自己腳邊的時候,他連忙用腳踩住。
等他們走遠。
這才彎腰撿起,握在手裏。
加以至此借口去洗手間的理由,去廁所看了了紙團上的內容。
四方的紙很小,但兩麵都有字。
先看正麵,是用筆畫的路線,這個路線是安小檸畫的從這裏到裴逸臥室的路線,甚至標好了監控和關口站崗人員。
畫的稠了一些,靳傾言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再看反麵,上麵寫了一句話:目前為止,身心幹淨。
八個字,靳傾言喜悅備至,她這是擔心自己再次誤會她麼?
所以特地……
靳傾言掏出紙筆來,龍飛鳳舞的開始寫。
等安小檸和裴逸回來的時候,她特意選擇還是走在靠近靳傾言這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