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拍戲要緊,井天讓工作人員重新準備。
方爾藍卻並未從方才的事故中反應過來,她總覺得工作人員說的是真的,那難道是誰想害她不成?
不知道自己腦補的是否準確,但她不敢再有一點大意。
並且如實的將這件事在拍完戲後告訴了自己的工作室。
為此,眉洋洋不得不多留了個心眼,特意安插過去兩個保鏢給方爾藍,並且讓他們多仔細觀察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原先眉洋洋就打算給方爾藍配保鏢的,隻是現在方爾藍還沒有名氣,也沒有什麼粉絲圍追堵截,就打算等電視劇播了再給她配。
現在看來倒是不配不行了。
——
“老公,什麼時候處決了安小檸?”
“你著什麼急?”
林詩詩氣結,躺在床上腿部隱隱作痛,“我能不著急嗎?她神通廣大的,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拓跋孤城沉思,“這件事我明明已經讓人故意放給靳傾言消息了,他怎麼不來找我?也不見他有所行動?”
“他一個商人,能有什麼行動,不來找你,也許隻是暫時想靜觀其變。”
“有這個可能……”拓跋孤城轉身要走,林詩詩見狀一把抓住他的手,“老公,我都受傷了,今晚你不睡在這裏麼?”
“你受傷了又如何?”他輕輕甩開她的手,“早些休息,我去媽那裏一趟。”
林詩詩眼睜睜的看著他走掉,躺在那裏,心底一股無名之火蹭蹭的往上冒。
此時,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
最至親的人沒有了,丈夫又是這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她隻剩下肚子裏這個孩子做依靠。
她隻剩下了這麼一個了……
林詩詩靠在那裏,滿腦子渾濁不堪。
拓跋孤城從她這裏離開,去了施小玉那裏。
“喊我來什麼事?”
施小玉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兒子,坐下。”
他上前坐下。
“安小檸不能久留她啊,媽和你外公都想好,先將她蓄意謀殺詩詩的新聞放出去,到時候,全國上下誰不知道她?借用民意,將安小檸公然處置了,靳傾言他們又能如何?還能翻出個天來。”
“媽是否忘記了,你的那段視頻還在他們手裏,還有我曾經在A市想要讓她死的錄音,她也有,這才是我不讓你們散步消息的根本原因。”
“那又如何?”施小玉到此時也不怕了,“主要媒體是我們控製了,就算靳傾言能散播那些東西,見一個我們刪一個,錄音和視頻是可以合成的,我非要安小檸她死,否則,這個女人後患無窮。”
“那本冊子……”他想了想,還是說了,“是真的有,安小檸她已經練了。”
施小玉咬牙切齒的說,“我就說有吧,施輕舟個賤人,將那個東西給她女兒了!把施輕舟抓來,看她安小檸還敢不交出來?”
“那你說現在是要拿那冊子,還是先殺安小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