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脫衣服,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當脫到隻剩下一條平角內/褲的時候,一向最愛在她麵前LUO奔的他停下了動作。
目光和她交織在一起,他勾起一抹邪笑,“想看?”
安小檸聲音輕淺,“有什麼好看的,都看八百遍了……傾言,我想看你是怎麼蹂/躪娃娃的,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唄。”
他微微一笑,“那我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拉到你麵前進行蹂/躪你想不想也看看?”
“不想……”
他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腦門,二話不說伸手將睡袍穿上,腰帶輕輕一係,從抽屜裏重新拿出膠帶,將扯開的紙箱重新封口,獨自給弄出去了。
到了樓下,他喚來範世辛,將這個東西交給他,“把這個給我燒了。”
範世辛犯愣,“少爺,這不是少奶奶網購給你的禮物麼?”
“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燒了就燒了。”
“yes,sir!保證完成任務!”
靳傾言轉身往裏走。
範世辛帶著這個長紙箱到了處理垃圾的地方,將其放下,掏出打火機來的那一瞬間,他很想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少奶奶不都說了是禮物,看樣子少爺很不高興呢,到底是什麼禮物呀?
他蹲下身子,用鑰匙串上的小刀將膠帶刮開,兩手扒拉開,伸頭往裏麵瞧。
範世辛傻了,要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伸出手摸了摸裏麵的東西,突然哈哈哈笑出聲來。
這邊廂,靳傾言大力的將臥室的門使勁關上,發出一聲巨響,一臉氣衝衝的朝著床邊走去。
安小檸看這陣仗,有些蔫兒了。
“有話好好說。”
“……”
“君子動口不動手。”
“……”
“傾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這麼做了。”
“……”
“啊!你慢點啊!”
“……”
——
拍了一晚上的戲,晏歌清晨帶著困意趕回家。
一進家門,麵對的就是母親的劈頭蓋臉責問。
“你也太衝動了,怎麼能說退婚就退婚?”
“我不是告訴你理由了嗎?我的妻子怎麼能是那樣的人品。”他身心俱疲,神色露出疲態來。
“小敏那樣做還不都為了你,你跟那女主角叫什麼方爾藍來著的不清不楚的,兒子,你該不會真的假戲真做了吧?”
“沒有那回事。”
“我已經跟辛家說過了,做你的思想工作,小敏無論學曆還是長相還是身材你說說哪一點不好?不就犯了點小錯誤麼,原諒她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
晏歌若非在電話裏跟父母說不通,也不會趁著自己休息的時間回來一趟。
“媽,你不必說了,在你看來她那是小錯誤,在我看來,這是她人品上的問題,我無法跟她這樣的人結婚,她條件再好,跟我們家再門當戶對,我心裏不願了,有什麼意思?”
見拗不過他,晏母說,“那好,你既然這麼不喜歡,我和你爸也就不逼你了,隻不過你以前整日拍戲呆在劇組,談過的都不成,爸媽想著你是明星,就沒逼你,兒子,你看看跟你一起長大的朋友,哪個不是結婚了的,孩子都多大了,哎,爸媽命苦,這把年紀了,連個孫子孫女都沒有,早知道應該多生幾個孩子了,最起碼也不用整天心心念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