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麵膜都險些掉下來了。
安小檸抽出鉤繩來,他見狀,神經一緊,“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她的腿先後跪在了床上,朝著他一點一點的過去。
Henry直接從床上下去了,寬大的床赫然隻剩下安小檸一人。
他剛打開門,發現門口看著人,到陽台上,也發現下麵是人。
又怒氣衝衝的進去,躺在了沙發上。
安小檸發出愜意的聲音,“啊……躺在又柔又軟又有涼席的大床上,真是舒服死了。”
回應她的是一個大白眼。
“Henry先生,要喝點酒嗎?”
“不喝。”
“Henry先生,我們聊聊天好嗎?”
“跟你無話可說。”
她沉吟一聲,故意說,“那你可不要睡覺哦,你睡著後醒來的就是傾言了。”
他睜大眼睛,“我是絕對不會睡得。”
她嘴角微微一揚,“但願如此。”
台燈一關,安小檸將眼睛閉上,時間靜謐了起來。
Henry死活不想睡,他也怕他睡著了醒來就不是他了,他好不容易才出來,他不想這麼快就睡去,閑得無聊,終於忍不住出聲,“喂,死女人,你睡了嗎?”
“死男人,我都要睡著了。”
“我們聊聊天。”
“不是說跟我無話可說麼?”
他不回答,反而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也問我一個問題,彼此都要回答,如何?”
“我先問你。”
“你問。”
“你為什麼反感厭惡我?”她翻過身,側著身子,麵朝著他的方向。
“沒有理由,天生厭惡,甚至不想看見你的這張臉。”
“到了這個地步現在還在跟我聊天,也真是難為你了。”
“該我問你了。”他說話的語氣要比靳傾言原本的嗓音多幾分冷冽。
即便是剛開始認識靳傾言的時候,他的嗓音也是溫潤低沉的,不像此時那般淡漠。
“你問啊。”
“你認為靳傾言愛你什麼?”
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呢,原來是這個,簡直不要太容易。
“這還用說嗎?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的到啊,他愛我性情溫婉,知書達理,容貌過人,有能力,有內涵,有想法,有氣魄,有膽識……優點太多,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你的這些優點,我怎麼沒看出來?”
“所以我開頭就說了,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到啊,你眼瞎了當然看不見。”
“伶牙俐齒。”
“多謝誇獎。”
“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不然這樣的問話沒有意義,請你重新回答我的問題。”
“在他眼裏,所有的女人在他眼裏都是一個樣,隻有我不一樣,這答案行嗎?”
“算了,這隻是你的一言片麵之詞,你問我吧。”
“……”
“怎麼不說話了?”
“要怎樣才能把你永遠的送走?”她附加了一句,“這是我的問題,我也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想讓我走?想都別想。”
安小檸腦海中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她一把將燈打開,從床上下來,“既然你不願意走,你還占據了這具身體,就得履行這具身體的義務,我現在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