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的話你跟他都記著。”他直接躺在沙發上,“我要睡覺了。”
安小檸嘿嘿一笑,“千萬別睡太死,否則我指不定做出什麼事兒來呢。”
他給她一個眼神警告,“你怎麼跟個女流/氓似的?你懂不懂矜持?”
“矜持是什麼,能吃嗎?”
“……”
他閉上眼不答她的話。
安小檸敷著麵膜伸手將床頭櫃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拔掉,玩起了手機來。
不知道今晚神秘蕭會不會來。
足足等到了十二點,仍不見他來,她這才熄燈入眠。
淩晨睡覺,六點醒來。
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向的就是沙發上的男人。
想必此時已經是靳傾言了。
她下床,蹲在沙發旁,對側著身子入睡的他實施了清晨的第一發炮彈。
對著他的嘴唇親了親,耳後將手伸進了他的短褲內。
這一伸不當緊,他直接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她的手,再看看她的臉,他的臉爆紅一片,一把將她推向一邊兒,“安小檸,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這一嗓子,讓安小檸喊懵了,“你是Henry?”
他咬牙切齒的問,“你說呢?”
“為什麼不是傾言,怎麼還是你?”
“那家夥在沉睡,很失望吧?”
安小檸揉了揉剛剛撞到茶幾上的頭,緩緩站了起來,“不失望,畢竟你對我來說,跟他並無區別,我想要,隨時都能要。”
“你怎麼整天想著幹那檔子事兒,你是不是個女人啊?”
“我整天隻想跟你幹,關性別什麼事,畢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三十歲,正是需要的時候,不是嗎?還有,你自己整天尋摸著去夜場,又是摟女人又是讓女人坐在腿上,嘖嘖,也不比我差到哪兒去。”
“我雖那樣,但是我並沒有進一步。”
“放什麼狗屁,之前在M國夜場摟著一個女人去了房間,若不是我過去,你都要脫/褲子了吧?”
“你是說那個踹我的女人是你?”
“對啊,是我,戴著麵具呢,一腳踹你臉上了。”
“安、小、檸!”此時,Henry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對於你這種假清高,Henry,我不屑與之,還口口聲聲對我說要矜持,自己呢,這臉打的疼麼?”她不再看他,直接走向浴室。
刷牙洗臉換衣化妝吃飯一條龍。
吃飯的時候,他特別挑剔,這不吃那不吃,陳姨又重新給他做,等他吃的時候,安小檸都吃完了。
“吃個飯挑三揀四的,就該把你丟到國外發生戰爭的難民營裏,餓狠了渴極了,連屎尿你都入得了口。”
“唔……”正在吃飯的男人差點嘔吐,白了她一眼,“如果沒事你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我不想看到你。”
“不好意思,前幾天我忙完了,今天我哪兒都不去,就守在你跟前。”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的感受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