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七十二小時緊急避/孕藥而已。
她沒問,接過默默地吃下,事實證明,也的確是不是毒藥,因為她吃了以後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
從這天起,裴逸來的非常的頻繁,但除了在這裏留了一晚上之後,他此後來的時候都很短暫,從不在這裏吃飯,也沒在這裏留夜。
縱淨初再不懂什麼,她也懂得,他把自己所在的地方當成了客棧。
不過自己是他的人,房子是突然的房子,他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也是應該的。
隻是兩個月過去後,裴逸突然又不來了。
持續一個星期沒來以後,淨初給他主動打了電話。
她打電話的時候,心裏挺緊張的,因為之前他那麼久都沒來,她都沒給他打電話。
這一個星期……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便通了。
“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
她剛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這一刻,淨初有點懵,又有點後悔,她就知道給他打電話會打擾他。
她聽他的,不去遠的地方,一般就待在這棟別墅裏,可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前段時間他能頻繁來能跟他說說話,他現在又不來了。
想到他頻繁來的這兩個月,恰恰是他跟自己睡過以後才來的,現在又不來了,是膩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淨初坐在那裏,心裏莫名有些難受。
從別墅裏出來,出來透透氣。
小區外有車輛行人頻繁穿過,她走在人行道上,想去一個人多的地方,想有個朋友可以說說話。
心裏快要憋死了。
路過一家夜場的時候,淨初站在門口,望著酒吧的名字,看著不少人進進出出,她好奇的也跟著進去了。
待看到裏麵的場景,她整個人都傻眼了。
好多人都在扭動,高台上跳鋼管舞的女人們極盡妖嬈。
她從沒有看到過這番陣仗。
一個人不知不覺得走到了樓上。
剛上去,就被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給一把抓住了肩膀,“小妹兒,就你了。”
邊說邊將受驚的淨初給拽到了旁邊的包廂內。
淨初此時萬分後悔出來瞎溜達,死命的掙紮的她被拽進去後,她便立刻停止了掙紮。、
昏暗的包廂裏,男人坐在那裏,手裏夾了一根煙,即便光線不是那麼的明亮,但她仍然一眼看出來了,就是他。
裴逸也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
他知道,她沒那個能力找到他,除非隻是意外。
於是,他沒動,也沒說話,視線也是落在她身上幾秒後就收回了。
喝醉的男人把她推到點歌機前,“唱首歌,哥哥就讓你走。”
原本的慌亂在看到裴逸後,便消退了幾分。
她推開男人朝著裴逸走了過去。
醉酒的男人原本想抓住她,但看她走到了裴逸麵前,一時間沒動手。
屋子裏有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均起哄了起來。
“喲,這小妞看上咱們裴爺了呀,眼光可真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