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原以為這半個月沒去那裏,自己已經很謹慎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今天在媽麵前在孩子麵前,裴逸我對你說,你若敢把她救出來,等於把我的臉麵扔了,我現在可是你的妻子,到時候,我不知道會做什麼事出來。”
聽狀,裴逸還沒說話,裴母趕緊說,“小甜,你放心,有媽在,媽不會讓他這麼做的,放心啊。”
田甜立即柔聲說,“嗯,我知道媽最疼我了。”
“你是媽的兒媳婦,媽不疼你疼誰,好好照顧好肚子裏的孩子,媽還等待著他出生呢。”裴母望著田甜,多了幾分關愛。
“嗯,會的。”
裴母見兒子臉色不好,隻說,“你就不能讓媽不為你操心麼,逸兒,好好對田甜,不要辜負她,另外我看那個女人也沒什麼,長得漂亮管什麼用,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要鬼迷心竅,媽知道你隻是玩玩她罷了,不會對她上心的,對吧,兒子?”
裴逸看著母親的眼神,隻說,“媽你好好注意自個兒的身體,我先走了。”
“逸兒,媽不希望你再見那個女人,你聽見了沒有?”
見她劇烈的咳嗽,血都咳了出來,裴逸連忙應著,“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見她。”
聽到他的答應,裴母才放下心來。
一旁的田甜也放心了。
裴逸從母親這裏離開,去了那棟別墅。
房子還在,住在這裏麵的人已經不在了。
他半個月之久沒回來,一進門,還能感受到她存在的氣息。
臥室的床上被子疊的工工整整,房間裏整潔有序。
床頭櫃上放著她留下的銀行卡,是他給她的卡。
衣櫥裏她的衣服並未完全帶走,本來就沒什麼像樣的衣服,還沒帶走幾件。
坐在床邊,他也不知怎麼了,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角,以後這裏再也不會有人等他回家了。
這麼一想,心裏竟生出幾分沉悶的感覺來。
就那麼坐著,許久都未動一下。
——
“抱歉,這個事兒我沒法幫你。”唐至鏡明確的對那頭的淨初說,“我花錢找人問過了,裴逸的妻子就是要你坐牢,不同意和解,裴逸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但他沒有任何回應。看樣子,他並不打算管你。”
字字句句落在淨初的心上,就猶如一個冰冷的利器劃過一般,“我已經猜到了。”
“能給我說說具體的細節嗎?”
她緩緩的對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說道,“可能我就是天生煞星的命,命不好,我認了,隻求等到刑滿結束的那一天。”
唐至鏡看著她的神情,心裏不免對她多了幾分心疼,不知道是給她個希望還是真的打算這麼做,說道,“我會幫忙找找看有沒有世外桃源的,也許能被我找到了呢。”
她強顏歡笑,“好啊,找找看,到底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樣的地方,如果找到了,我一定重重的感謝你。”
“……”
在看守所沒多久,她和胖丫就被羈押到法院了,她身為主犯被判了兩年,胖丫被定為從犯,判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