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裏的這口氣卻咽不下,好端端的突然被要求離婚,任誰不調查出個緣由來能罷休!
範世辛的婚前財產不做夫妻雙方的分配。
即便如此,楊千雪也依然從範世辛這裏分得了不少的好處。
畢竟是自己提的離婚。
他盡可能的多補償給她。
他隻希望離婚的手續能快速的進行。
在辦這些事情的時候,範世辛沒去找慕晚生了。
他隻是讓人盯著她,預防她全家離開那裏。
但顯然並沒有,如此他就放心了。
整理好戶口辦完離婚,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兒了。
二月十九日這天。
陽光明媚。
連空氣似乎都是甜的。
範世辛早上把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吃了早飯後就去找慕晚生了。
他正大光明的把車停在了湯玉成的家門口,今天他是有備而來。
他穿的特別的正式,經典的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成熟男人的狀態在線。
範世辛身材一直都保持的特別好,標準的衣服架子,尤其還是他這種經曆過很多事兒的男人,生活的閱曆都彰顯在了臉上。
進門的時候,慕晚生正在洗衣服,棉棉在院子裏玩球,湯玉成正坐在輪椅上拿著掃把掃地。
看見他進來,湯玉成的神經都徹底緊繃了。
但還是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詢問,“請問,你找誰?”
“既然認識,何必裝作不知。”範世辛的嗓音一出,慕晚生整個人都僵了。
她扭過身,身子對準聲源的方向,雙手微微輕顫,“你……來幹什麼?”
其實,她想問的是你又來幹什麼?
他何嚐不知她的潛台詞。
“接你們母女回家。”範世辛的聲線略低,盡管知道慕晚生根本看不見自己,但他仍然看著她。
湯玉成聲音不僅提高了一些,“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呢?她們母女是我的老婆和孩子,憑什麼要跟你回家?”
“是你的老婆你的孩子?慕晚生的戶口死亡注銷我已經申請回來了,並把她的戶口遷到了我家,孩子的戶口也一並上了,‘開心’這個名字的戶口自動作廢,我知是你救了她,她對你心存感激,也擔心配不上我所以不回去找我,但無論如何,我都要接她們母女回去,還有,多說一句,晚生,我已經離婚了。”
湯玉成比他說出的話給重擊了,這個普通的農村男人又氣又怒,他最擔心的事兒還是出現了,“我不會讓你帶走她們的,你休想!”
相比較他的盛怒,範世辛語氣比較平靜,“你對她的救命之恩以及這幾年對她們母女的照顧,我會換一種方式給你補償,我也知道情感是什麼都補償不了的,但相比較看著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不能跟我在一起,與其相害我自己,我不介意傷害你,在我跟你好好談判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
“這事兒沒得商量,我不會讓你帶走她們母女的。”說著,湯玉成丟下掃把,伸手將身旁的棉棉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