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遊玩的過程,很平常,並沒有什麼問題,要說唯一不對的,我隻能想起當時李亨抱回來的那個石頭,我記得那會他還將那個石頭遞給了許瑤去坐。
我將著這個事情,試探的對著李亨提醒了一下,他好像也是大概的記得有這件事情,呆了好一會,才點頭說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郊遊的時候李亨也沒有多注意,好像是真的有這麼回事,他怕著許瑤累了,就將那石頭給送了過去,後來,大家離開的時候,他順手的就將其扔到了河裏。
我猛一拍額頭,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現在大概的弄明白了,那個石頭,不對,呸呸,什麼石頭,那就是獨腳五通的雕像。
被人斷了香火,遺棄到野地,然後又被人給當成了座椅,又拋棄水中,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特殊變故的話,獨腳五通有可能是要經年的在水中,難見天地。
獨腳五通身上的香火已弱,要是再長年沒有人供奉,可能是真的要就此消散,這樣的仇恨,加上其本身狹小的性格,會來找上李亨報複,也就說的通了。
按照我猜想,獨腳五通當時附身在李亨身上,就是想要找回被李亨扔進了湖裏的雕像,而對比我當時見到他時的場景,那個雕像法身,它應該還沒有找到,那就是關鍵。
或許,如果我現在能夠將獨腳五通的那個雕像法身給弄到手的話,那局麵絕對就會有利的多,到時候不管是要動手,還是要談判,我的手上至少是有了一個籌碼。
想到就做,我當即就是身體站起,跟著李亨說著,我要去大黃山一趟,李亨想了這麼會,好像才是終於的反應過來,問題出在了哪裏,緩緩的開口跟著我來了一句道。
“我想起來了,那塊石頭,那個雕像,當時,小瑤那天不是來了那個了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到,弄到那雕像上,我怕是別人看到,小瑤會不好意思,所以我就順手的扔到了河裏了。”
如果非要用著一句話語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的話,我幾乎都有種想要拿刀上手的衝動,真是有夠細心的,如果李亨能夠將對許瑤的一點細心給分到著別的事情上,也就不會出今天的事情。
我那一瞬間,臉色也是被氣的不輕,因為那會我也是被李亨的那句話給驚到了,要是著,那是真的,這時間,就真的是麻煩大了。
身為死黨,李亨也是知道我的性格,看著我氣的那樣子,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妙,聲音顫顫的問了一句,這事情會不會很嚴重。
嚴重,當然嚴重,這件事情,鬧不好,絕對是要拚命的節奏,我這會也是懶的回答,白了李亨一眼,讓他明天一定要打電話讓許瑤無論如何都要過來。
兩個人湊在一起,安全係數也是高一點,而且醫院早晚都有醫護人員出現,如果真的有什麼情況,也可以今早的做出一些預防,早有打算。
匆匆的交代一句,我就急忙的往著醫院外走去,想了想,又先轉回去了學校一趟,準備先回去將家夥先給拿上,桃木枝,那可是我現在最為上手,也是唯一能夠使用的武器了。
桃木枝對於陰靈有效,桃木有天生壓製,獨腳五通身為妖鬼,雖然受香火供奉,但是,畢竟也是鬼類出身,這個桃木枝,應該也是會對其發揮一點效果吧。
知道了其中的原委,我對於這件事情,反而是感覺更加發愁了,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著李亨他們兩人是我的朋友的話,那間事情,我根本就不會想要插手。
因為這件事情上,本就是李亨他們有虧在先,拿了獨腳五方的法神雕塑,這點並不算什麼,對其不敬,這點,也可以以供奉或者其他的方式當成條件談判。
最最關鍵一點,就是在於,許瑤當時的月血,是否有接觸到那雕塑上,這可能直接的決定了結果。
女子體質偏陰,而月血更是陰氣深重,偏汙穢,古人常視察之不詳,而對於一些有道行在精怪而言,更是大忌,被月血之物直接的接觸到法身,對於修為,道行都是有巨大的影響。
壞其道行,毀其根基,這種事情,足夠任何一個修煉有成的老野仙拚命了,哪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更不用說是陰狠的獨腳五通了,也確實是李亨他們有錯在先。
我那會心裏也是沒底,就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急匆匆的趕回學校,運氣還真是不錯,正好在晚上熄燈之前敢了回去。
幾個室友還有點奇怪的問著我,說我今天不是生病住院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隻能哈哈幾句,將事情給扯過去,我也不知道張倩倩怎麼跟我請假的,所以,這些話還是少說的好。
趁著幾個室友不注意,我悄悄的將著桃木枝往身上放好,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說我明天可能身體還要在醫院看一天,可能要看情況請假,讓他們幫我注意一點,就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