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符咒卷中,一種比較常用的輔助符,將其貼在額頭上,以清水拭眼,可在一個時辰,也即是兩個小時之內,就可以看到一些陰靈之物。
知道以韓賓一向所接受的無神論的引導,想要讓他突然一下相信我說的這些話會很難,所以,這些事情,讓他眼見為實的好。
我相信,隻要著韓賓去見到了孟小菲,到時候看到了那個嬰靈,他就會相信我說的話。
當晚,在宿舍熄燈之後,我躺在床上,一邊如常的聽念著道家總決,鬼妻卻是跟我傳音,讓我留心。
‘這個嬰靈的事情,你可要小心,能導則導,如果遇到事不可為,你就要立刻抽身,免得被陰氣纏身,到時候無法脫身’。
無法脫身,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鬼妻將話語說的嚴重,即使是上次麵對那怒火洶湧的獨腳五通的時候,好像她也沒有這麼緊張。
當即,我輕問著鬼妻為什麼會這麼說,那個嬰靈,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性,鬼妻沉默了好一會,卻是說,這個嬰靈,很有可能,會是四世怨嬰。
四世怨嬰,這個陌生的稱呼,我那會是第一次的聽說,一時不明所以,我就跟著鬼妻詢問起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而得知的結果,卻是讓我心裏隱隱發顫。
人身死為靈,而入陰司,而人在世,善惡難斷,在陰司清算了世間上的功德之後,進行斷定,是要在陰司拘禁,還是重新投胎。
而這怨嬰的出現,也是很為苛刻,是屬於小概率時間,當著陰司的凶惡怨靈,劃去了前世罪孽之後,轉世投胎,未生即死,古時的說法是咬著,現在的說法,就是流產。
這樣的嬰靈,就是怨靈,此為一世,身死再入輪回,重新的進行投胎,如再次的未生即死,重為怨嬰,那就是二世。
我當時在著心裏計算了一下,四世怨嬰,那得是多倒黴,連續四次的轉世投胎,還沒有降臨就被著直接的打掉了,這樣小概率的事件,估計換到誰也是要鬱悶。
怨氣越重,影響也就是越強,我在著心裏的發笑之後,開始計算了一番,又是感覺有點嘴角發苦了,都不用去算,隻是想想,這樣的積累下來的四世怨恨,到底是該有多可怕。
我詢問著鬼妻,這個判斷靠不靠譜,如果老五的那個孩子,真的是四世怨靈的話,那要怎麼進行對付。
鬼妻隻是給我提了兩個建議,第一,先下手為搶,趁著嬰靈還沒有長成,直接動手,不管是度化也好,還是直接的滅殺也好,先將其對付。
要不然,第二種,走為上,忍不起,躲的遠遠的,真的被激發出了怨氣的四世怨靈,絕對不是我現在能夠招惹的,鬼妻又補了一句,就算是黑婆婆來了,也是隻能避。
這種的怨嬰,怨氣幾乎就是最為單純的恨意,因為純碎,所以也是更加的強大,幾世疊加,不達到報仇的目的,絕不罷休,不過,卻也是有其好處,隻是會針對其置生養而不顧的父母。
所以,這就是一種強大爆表,但是仇恨值又狠集中的一個BOSS,打不過,就最好不要去招惹,大家一起相安無事,不然,就等死,幾乎就是這個意思。
不知者無懼,隻是聽著鬼妻說這個四世怨靈是有多麼強大,我心裏也是沒有一個概念,最後,鬼妻跟我說出了一個典故,那是民國三十四年,也即是1945年的時候。
在著雲貴交界之處,就出現了一個怨靈,三世怨嬰,在那怨嬰成型的時候,茅山道教出動了三位天師,馬家上代傳人,加上當時滇川地區第一寺的廣度寺的十二個高僧一起出手。
那個時代,可不比現在,能夠吃著這陰陽飯的,手上都是有著自己的一套硬朗本事,放到現在,個頂個的都是一方大師,但就是這樣,當時這麼多人圍毆,還反而的讓那三世怨嬰吸食了其父母的精血。
最後,反正是這樣的多打一下來,三世怨嬰雖然是被幹掉了,但是己方兩人犧牲,三人重傷,其中,連馬家的上代傳人也是受了重傷。
也是因為這重傷的關係,那位傳人在回到馬家之後,就將著馬家的傳承交給了鬼妻,自己之後一段時間,也是傷重不治去世。
這個故事,聽我的心裏一陣發虛,按照鬼妻這說法,十幾個道士和尚,一起圍毆著一個沒有完全成型的怨嬰,然後還生生的讓人家變成了鬼嬰,還能夠殘血反殺掉二到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