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後,歐陽仲開了一輛運貨卡車過來,我們幾個人分別上車,我伸手拍了洛平陽兩下,讓他去開車,將歐陽仲給換下來,在後麵對他進行了一番的詢問。
吃虧上當我是吃多了,但是我可並不傻,這次醫院的行動上,實在是有點問題,對方怎麼會盯的這麼緊,正好的在我們分散的時候下手,而且,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直接的看向歐陽仲,問道他這次的行動的老板到底是誰?這個醫院,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夠完成的任務,別是被坑了才好。
歐陽仲聽到我這話,眼神一下變得有些尷尬,不過這個老滑頭反應也是快的很,那張老臉一皺,對我笑笑解釋,這個事情純屬就是意外,那些人應該就是意外出現的。
他做這行,上下全靠一張嘴,更加看重的就是那信譽,那雇主的信息,他可是不能隨便的透露,不然要是消息傳出去,他以後也就是不用再吃那碗飯了。
看歐陽仲那樣子,也不知道他的故意的裝糊塗還是真不明白,我見問不出什麼來,也隻是暫時作罷,不過我這次也是多了個心眼,這老家夥肯定是知道一些情況,肯定的,一定要想辦法從他嘴裏套出話了。
開了一個多小時車,終於是回到了城裏,洛平陽這個司機,將幾人紛紛的送下車,先是司馬瑩,然後是黑婆婆,後者在下車時候,還是將我好一頓的訓斥,讓我等下給她打個電話。
直到車內還剩下三個人,我才是對洛平陽和歐陽仲問起道,說是想要反向的推查一個人的行蹤的話,該要怎麼行動?
歐陽仲好奇而又驚訝的問起我是有什麼行動,為什麼想要這樣的推查,如果是想要找什麼人的行蹤的話,他的關係網應該就是可以幫忙上一些忙,隻要是跟道術有關的事情,多少都有一些了解。
對於歐陽仲,我還是有些不太信任,所以沒有接他的話,隻是將我當時附身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不過,對於我依靠印記靈魂離體的事情,卻是簡單的帶過。
聽完我講解了那個過程,洛平陽猶豫了一會,也並不將話給說死,隻是點頭說他可以試一試,因為並不知道對方的生辰,所以不能進行正常的推算,本來是無法辦到的。
不過這次事件,我因為對他上過身,這麼短的時間裏,他身上肯定還是留有了我的氣息,要是用扶乩占卜算法的話,多少的應該會有一些發現。
說到這裏,洛平陽卻是又開口反問了我一句,說是我找到了對方之後,是要如何行動,對方既然敢於來行動的話,說不定後麵就是做好了什麼準備,還是不要衝動的好,免得中了陷阱。
我冷冷的回答,這不中陷阱的要求太低了,我也是忍的夠了,這次對方都是找上門來要我命了,我要是再不還擊一下的話,那才是真的既丟人又丟臉了,這個虧,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來,必須要報回來。
眼神好像閃動了兩下,當時那會我沒有注意,但是之後回想起來,洛平陽的表情確實是有了一些變化,他楞了一會,猶豫說道,這事情他可以嚐試一下探測,但是可能是要花上一定的時間。
可以查探就行了,我直接說道,那麼現在就是幫我推算一下,對方現在到底是在哪裏,這次的事情,就算是我的行動,如果幫了我這個忙,就算是我欠下了他的一個人情,隻要是幫上我這次就可以。
見我都如此的表示了,洛平陽也是無奈的隻能點頭答應下來,車子又是往前開了一段,然後在歐陽仲的建議下,去到了他的家裏,大家一起,他說不定也是可以幫上一點忙,一起行動也好多個把握。
老歐陽的房子是在東區的老街上,我們開車過去之後,來到那街口,就是停車下來,那會天才剛亮不久,歐陽仲熟悉的去街頭的攤位上買了三份早餐,一邊帶我們往內走去。
一棟老式的門麵木板房,在門口上還掛有一麵灰色的牌匾,上麵用金漆寫有了三個大字,‘道明堂’,歐陽仲跟我們解釋,是取自道法自然,玄術通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