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連續的響了好一會,我就是心裏忐忑的一直在等待,然後才是被接通,李亨的聲音淡淡的在旁邊傳了過來,說我還打電話給他幹嘛?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
能夠理解李亨不待見我的心情,當年許瑤的事情就是一根刺一樣的卡在了我們中間,解不開這個結,我們是再不能的回複往昔的那種死黨關係了,比起陌生人來說都還不如。
緩了一下心情,我直接的開口詢問,問道他怎麼會去了陽氏,不管他是有什麼想要的計劃和行動,最好都是停下來,陽烈的可怕不是他直接可以想到的,想要再陽烈的身邊占到什麼便宜,到最後他隻會是自己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真的擔心李亨會做出什麼傻傻的舉動來,以陽烈的手段,想要對付李亨的話,那簡直是太容易了,而李亨真的會是簡單隻是去上班嗎?我才不信,憑我對他的了解,真是這樣才有鬼。
麵對我急的詢問,李亨的情緒卻是仍然很平靜,等到我將一連串的話語問完,他才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說我真是多管閑事,他到陽氏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工作而來的,他選擇陽氏,就是因為陽氏給出的待遇足夠高。
至於我跟陽老板的那點事情,他不在乎,也不想去理會,他一個員工就是在哪間公司,拿哪位老板的錢,就是坐哪位老板的事情,難道這會我還認為,就憑我們之前的那點關係,要讓他放棄在陽氏現在的工資待遇。
李亨的這一段話,我是越聽越火,這都是什麼屁話,他不在意,難道陽烈也會不在意嗎?我當時就是急了,直喊了一聲,讓他自己清醒點,陽氏是什麼樣的大公司,就憑他這大學廝混隻知道泡妞的四年,剛一畢業就是能夠在那裏獲得那麼高的位置,真以為餡餅都是直接天上掉下來砸到嘴裏的啊。
這掉下來的,很可能不是餡餅,而是一個巨大的陷阱,陽烈就是想要將他留在身邊當一個棋子而已,他到現在還想不清楚這些,可別是到時候陽烈把他給賣了,他還在幫陽烈數錢。
一通的話語喊完,我聽到電話那邊沒有了聲音,也不知道李亨是不是一時的生氣就將電話給掛了,他可以因為當年的事情跟我生氣,跟我變扭,但是我卻是不能不去管他這些。
從小到大我其實朋友並不多,而真正從小玩到大的死黨,更是就這一個,我如果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我還可以想象他是過的還好,可是現在知道他是在陽烈的身旁,那麼這個,我卻是就不得不去摻和上一把。
對於陽烈為人,我敢說,不能說是萬分的了解,但是至少明白個幾分,當年他為了完成自己的一個詛咒,連自己的養子都可以獻祭殺害,會不舍得一個外人嗎?簡直諷刺。
我不介意用最陰狠的心思去猜測陽烈的想法,他要是真的因為最後的計劃,招入李亨,那麼最後要利用他來對我之後的行動進行什麼牽製,或者談條件的話,可能性非常大,別的不說,我現在手上的七情怨,他一定會想辦法得到。
等了一會,我正猜想李亨會有什麼想法,可是沒有想到,電話那邊卻是換了一個人接聽,一個幽幽的女聲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我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整個人都是驚了一下,是裴曉梧的聲音。
也不知道那位裴大校長那會是怎麼的跟李亨在一起的,我就是聽到她盈盈的微笑,然後在電話那端有一種莫名得意的語氣說了一句,說看起來我是對他們陽氏是有很大的意見。
雖然我是知道了陽氏一些不能外傳,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一些事情,但是也別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他們陽氏也是有很多的正規事業,他們在外,可是一間的正經公司,也是需要招手一些優勢合適的人才進行管理。
對於裴曉梧的厲害,當年我就是已經領教過了,這會才是不會這樣被她給帶情緒跑,是,陽氏企業明麵上也是要發展,這點我不反對,但是以陽氏那無數人擠破頭想要進去的情況,李亨又是憑什麼順利進入,而且還是一加入公司就是獲得到那樣的一個高位?
不想要跟裴曉梧耍什麼嘴皮子,我叫她現在將電話交給李亨,卻是又被她給輕笑拒絕了,說現在是公司上班時間,她身為總經理,有權利要求下麵的主管做好表率,上班時間這個私人電話,不準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