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我走下床,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和煦的照拂下,我就算自己先進行洗漱整理,然後就是準備去吃點東西,然後等都醒來,好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是要怎麼行動。
我本來是以為自己已經是起的有夠早了,不過沒有想到,去到了酒店的早餐客廳的時候,已經是有一個人在那裏了,左香麵容安靜的就是坐在那裏,前麵的盤子已空,我笑笑走上去,說道一句,起的真早,早餐都吃完了。
對於我的到來,左香一點也不顯得意外,伸手將前麵的盤子朝向我一推,語氣很輕,但是又很理所當然的跟我說了一句,說她還沒吃呢,知道我來要,所以專門的在這裏等著,讓我這個師弟給她孝敬孝敬。
一時的有點無語,不過我卻也是沒有聲音,左香的眼睛不方便,這也是事實,而且,我畢竟是師弟,有什麼事情,我多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在那一會,我就算很狗腿子的拿過了盤子,問了她想吃什麼,然後快速麻利的去幫她給拿了過來,然後就是兩個人對坐一起,紛紛的沉默用餐,左香吃飯的速度不慢,幾乎是還比我快上一點的吃完。
用餐結束之後,左香也是沒有跟我多說什麼,直接的就是一句話,形成已經是安排好了,我們等下十一點的時候就出發,要去往一個叫上山站的地方,然後在當晚,就是會有人帶我們上山。
到達的具體路線,左香求生已經確定好了,我也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當即就是點點頭答應,如黑婆婆所說的,這次的事情,要我一切以師姐為準,而在許多的事情上,她也是比我看的更加的通透,上茅山的事情,還是一切的聽從他的建議安排為好。
這樣,我省心了,也是不會有什麼多的變故和麻煩,說完了那一句之後,左香接下來也是不再跟我多說什麼,他也是不多詢問我的理由或者說是上山之後想要幹什麼之類的,許多事情,她看破卻是並不說破,而我也是樂的一個空閑。
簡單的一頓早餐之後,左香就是跟我一起去找上顧田陽和弓叔,四個人見麵之後,稍微的討論之後,就是準備出發,往上左香所說的那個上山站的地方而去。
頭一天的晚上因為時間是晚了,所以我們也是沒有過什麼特別的交流,那天,弓叔就是自己租借了一輛車子,開車往那左香指引的地址而去,同時,在車廂內,我們幾個也是簡單的進行了一個交談,基本上,都是顧田陽在說,我們三個,就是在旁邊進行了一個傾聽。
一路上,有了我們這三個忠實的聽眾,顧田陽就是跟著我們一路的大倒苦水,說他這混的慘啊,現在這社會上,別說是真正有本事的道術中人,就算是一些白道上的風水騙子,靠著一跟巧舌,也是可以混的不錯,但是他這偏偏的正宗的趕屍傳人一脈,現在卻是越混越悲慘。
他們這趕屍術法,顧名思義,就是要對於一些屍體進行法術使用,但是偏偏的,現在,哪裏還會是有什麼屍體啊,至於那煉屍一派,現在就是更為禁製了,根本就是沒有機會嚐試。
而且吧,因為以前跟屍體接觸的多,他身上的陰氣日積月累下來的,已經是成了他的一個老毛病,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身上陰森森的,讓人看到就是會感覺到心裏哆嗦,因為這個,他到現在,年紀都四十開外了,仍然是沒有成家,就他這樣子,哪家的姑娘敢看上他啊。
別說是成家了,一份工作也不好找,頂著這樣的一副身軀,他也是不知道在外麵遭受了多少的白眼,後來還是費了好大的一番勁,才總算是在醫院的停屍房裏麵找到了一個工作,他以前所學習到的本事,卻是就那防止屍體腐爛的控屍之法,有了點作用。
就因為這個,他去年還是在醫院裏麵獲得了一個所謂優秀員工的稱號,不過,卻是一點用沒用,不給獎金,也是不多加點工資,也就是隻能是湊合的那麼幹著,他現在也是習慣了。
聽到顧田陽那一副滄桑的語氣說出這些,我稍微的有點感觸,社會在變化,不管是說,都是要跟上這個潮流才行,不然的話,就是隻能成為那一個淘汰者,老歐陽算是腦子轉的比較快的那一群,而他,卻是屬於反應慢的那一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