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持續短短幾息,便消失無蹤。
見山竹如此緊張,秦風骨疑惑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山竹搖頭,緊張道:“跟我走,先帶你去族中看看!”
秦風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不再問,抱起竹竹緊跟山竹身後,朝著山澗奔去。
當登上山坡,一片草屋映入眼簾,房屋外麵站著幾個壯漢,一個個爆炸性的腱子肉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父親!”
山竹飛奔向國字臉壯漢,尋問了幾句,男子神色凝重地說了幾句,便瞥向了秦風骨。
“此人是誰?”
國字臉警惕地問道。
山竹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男子頓時驚訝,轉而對秦風骨抱拳,恭敬道:“見過武尊!”
秦風骨擺手道:“我並不是什麼武尊,隻是好運得到武極之冠傳承而已!”
男子嚴肅道:“能夠將武極之冠融合至此,便已是成為武尊的最好證明,世間無數人想要得到武極之冠,卻無法融合,而你偏偏被它選中,難道隻是一句運氣好便能解釋的清楚的嗎?”
秦風骨不置可否地點頭。
突然,男子跪在了地上,隨後山中一族的人,包括山竹也跪了下來。
男子對秦風骨抱拳,道:“在下山魁,為山中一族族長,懇請武尊再次封印邪物!”
秦風骨被山魁這一手搞的摸不清頭腦,道:“什麼邪物,如何封印,我全然不知!”
山魁並未露出驚訝,繼續道:“我山中一族奉上任武尊之名,再次看守上古邪物,如今已有萬年之久,然而,近年來,封印越發鬆動,相信不久之後那邪物便要突破封印,重現時間,倒是人間生靈麵臨塗炭!”
見山魁說的懇切,秦風骨也不好推辭,隻是他現在實力低微,別說是那邪物,就算是眼前的山魁本人,都不如,如何封印那上古邪物?
秦風骨麵露尷尬,山魁也不是瞎子,當然看的出來他的窘迫,解釋道:“武尊不必此刻動手,那封印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合我山中一族之力,勉強拖延個一兩年也是可以的,隻是近來封印動蕩頻繁,我是怕……”
秦風骨鬆了口氣,道:“封印邪物我必當盡力,若能力之內,我自當將其封印!”
有了秦風骨的保證,山中一族得以安下心來。
之後,山魁帶人離去,說是去加固封印,但從山竹口中得知,其實也不過是拖延一些時日罷了。
秦風骨很是好奇,道:“那上古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武尊親自動手?”
千年一來,秦風骨所知隻有兩大強者,一是巫妖皇黑魘,另一個便是人皇裂天,而所謂的武尊他卻不太清楚,就算是世人大概也不曾聽說吧。
山竹歎了口氣,道:“武尊乃是天地最強者,萬年前的大戰,邪物入侵,便是武尊帶領人族將其打敗,無數邪物被武尊所殺,而一些強大邪物不是重傷逃回原本的空間,就是被武尊封印,而我山中一族所看守的這處便是其中一個!”
秦風骨驚歎不已,道:“照這麼說來,邪物不知這一隻,還有其它封印存在?”
山竹點頭,道:“大概吧,自打出生我就一直待在這裏,從未離開,也不好說!”
如此說來,邪物確實可怕,不過沒有見到真容之前,秦風骨還不敢斷定邪物究竟如何恐怖?
似乎是看出秦風骨好奇,山竹笑道:“勸你還是不要妄圖招惹邪物,每每我想去見識一番,都被父親厲聲勸退,說來慚愧,我也不曾見過邪物是何模樣!”
原來山竹也沒見過,秦風骨倒是有些驚訝。
山竹神秘地解釋道:“據說,那邪物有蠱惑人心的能力,父親不讓我去,大概是怕被邪物控製心神吧,所以每次族人從封印之地回來時,臉色都異常難看!”
說著話,跟隨山魁封印的幾人回來了,正如山竹所言,各個臉色難看至極,好似經過了一場激烈大戰一般。
山魁擦著腦門上的汗水,走了過來,對秦風骨道:“武尊是否打算在此逗留?”
秦風骨點頭,看向竹竹,道:“我們進入這裏,是為了尋找九山部所謂的傳承!”
隨即,山魁看向竹竹,驚訝了片刻,道:“此女竟是自然之體,怪不得!”
秦風骨好奇道:“自然之體,那是什麼?”
山魁解釋道:“如今她還小,並不能發揮全部實力,當某一天她能夠將潛力激發,那便是大地之母,揮手間移山填海不在話下!”
秦風骨從未想過竹竹擁有這般恐怖的實力,竟是大地之母。
山魁激動道:“天意使然啊,武尊能夠找到大地之母,想來就算是邪物在此入侵,人類也有抵抗能力了!”
突然,秦風骨記起黑袍老者所說不讓竹竹觸碰九山部傳承,不知道所謂的傳承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