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覺得好玩我就陪你,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快去準備吧,今天是堂兒大喜的日子。”
秦風骨揉揉腦袋問道:“堂兒是誰?”
沈衝顯得有些不耐煩,歎了口氣說道:“是你的兒子秦堂,好了,你自個玩吧我就不陪你。”說完沈衝快步向府內走去,生怕秦風骨追上來再纏著自己。
看樣子隻能進府內才能弄清楚了,秦風骨搖搖頭向府內走去。
剛進府內,一名姿態端莊的婦女走了上來,秦風骨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楚蝶依。
秦風骨急切的喊道:“楚蝶依,還好你沒有變樣子,沈衝……”話還沒說完,楚蝶依就一把拉過秦風骨往正堂走,一邊走一邊說。
“剛才你去哪裏,客人們都等著你呐。”楚蝶依顯得有些生氣。
秦風骨腦子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來到正堂,裏麵坐滿了賓客,齊刷刷的看向自己。
“蝶衣,這些人是?”秦風骨顯得十分不自然。
楚蝶依同樣白了秦風骨一眼,細聲說道:“這是兒子的喜宴,現在大家都等著你敬酒的,還愣著幹嘛,快去啊。”楚蝶依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秦風骨算是有些頭緒了,此時自己已經娶妻生子,妻子正是楚蝶依,兒子便叫秦堂,今天正是兒子的百歲宴。
“師傅。”秦風骨對左千機端起酒杯說道,雖然此時心裏有這千萬的疑問,但現在也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看看還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就能找到一絲線索。
左千機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秦大哥,恭喜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定眼一看竟然是杜小月。
秦風骨大驚,手中的酒杯差點沒拿住摔在地上,對著杜小月驚聲說道:“你怎麼在這,胡語衣呐?”
聽到胡語衣的名字,眾人表情有些怪異,沈衝對著秦風骨用力眨了眨眼。
秦風骨回頭一看,發現楚蝶依一臉怨恨的看著自己。
“秦大哥,我不在這,應該在哪?”杜小月趕忙回到正題,避免大家的尷尬。
“你不是應該在……”秦風骨話隻說了一半,腦子裏就向斷片似的,有些事怎麼也想不起來。
秦風骨自己並沒有發覺,其實自己的記憶在一點點消失。
眾人疑惑的看著秦風骨。
沈衝趕忙站起來圓場:“哈哈,我就說秦風骨這家夥酒量不行,你看這才一杯就已經找不著北了。”
話音剛落,眾人哄然大笑。
秦風骨感激的看了眼沈衝,座了下來,感覺有些不對但卻又想不起有哪裏不對。
“來,秦兄,我敬你一杯。”西門慶端著酒站了起來,一飲而盡。
“哈哈,來喝喝喝!”不時有人勸酒,秦風骨索性不在想,隨著眾人大喝起來。
酒過三巡,眾人酒足飯飽後紛紛告別。
秦風骨一人坐在府內的一處涼亭裏,眼睛看著遠方,思緒萬千。
“你今天怎麼了,感覺你魂不守舍的。”楚蝶衣緩步走來,靠在秦風骨身邊。
秦風骨抬手攔住身邊的妻子,一臉滿足的表情,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乎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完,感覺現在擁有的一切原本並不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