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青蛇做了個嘔吐樣。“青光劍,我看還青光眼呢!”
王輝捧著青光劍滿臉的興奮。就好像沒有聽到青蛇的話一樣。
青蛇見不得王輝那一副誌得意滿的鳥樣,冷冷的說道:“我說,該出去了啊,你在這屋子裏,可呆了有一個星期了。”
“有那麼久嗎?”王輝興奮的臉變的扭曲起來。驚訝的張大了嘴。
“我沒事騙你幹什麼?”青蛇說。“再說了,你也不值得我騙啊!”
王輝連忙撤去了布在屋裏的禁製,雖然生氣青蛇說的話,但是卻檔不住飛劍給他帶來的興奮。王輝樂嗬嗬的打開了門。
砰!王輝猝不及防被一根木棒狠狠的砸在了胸口上,隻覺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跌落在地上。“他奶奶的!難道我高興也有罪嗎?他媽的,死老天就見不得人比它開心!”這是王輝被撞倒時唯一的想法。
“啊!”眾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些膽小的女生相互抱著痛哭起來,好像那根木棍是撞在了她們的身上一樣。
王輝用右手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吐了一口血痰。左手支撐著地麵艱難的坐了起來,用舌頭添了添嘴角的鮮血。微張著嘴,細弱遊絲的說道:“我說!你們在這兒演的是哪處啊?”
“少爺!您沒事吧?”陳伯連忙上前去扶起王輝,攙扶著他坐到了床上。“少爺,實在是對不起啊!”陳伯滿臉的愧疚,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
王輝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和老人的賠禮。“陳伯,陳伯……”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他要下跪的衝動。 “陳伯,你能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是這樣的。”陳伯咳嗽了幾聲,囁嚅著說道:“自從一個星期前,您進了臥室後就一直都沒有出來過,夫人著急啊!我跟著夫人快四十年了,從沒有見過她這麼著急過。整天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吃也吃不好是睡也睡不好。經常深夜
我都看見夫人屋裏的燈還是亮著的。”陳伯錘了錘有些酸痛的腰,臉色有些難看。
“陳伯,你坐下說。”王輝指了指他床前的椅子說道。
陳伯說了聲“謝謝”,就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的神色也緩解了些。他接著說道:“後來夫人見都快一個多星期了,少爺您還沒有出來,於是夫人就叫我們把門給撞開。後來……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哦,原來是這樣啊!”王輝麵無表情的說道。可他的心裏早就被感動的不行不行的了。“他奶奶的!沒有想到也會有人這麼關心我。”其實,他們所關心的隻是這具皮囊,而不是他,隻是由於他太過於投入將這層給忘了。
“白癡!”青蛇罵道。
“陳伯,我現在沒事了,我的母親現在在哪裏?”王輝掙紮著要從床上下來。但還沒有坐起來就從屋外傳來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兒啊!”王輝不用猜也知道,是他那便宜老媽來了。
王太太一進來,就看見臉色蒼白,橫躺在床上,身上胡亂搭著塊遮羞布的王輝。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悲痛。反正眼淚是流了下來。梨花帶雨,臉色蒼白,顫抖著走到床邊。“風兒!這是怎麼回事啊?”輕輕的撫摩著王輝的頭發。眼光一轉,惡恨恨的盯著坐在床邊的陳伯和站一旁的眾人。“我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們弄的?”
當觸及到王太太的眼光時,陳伯虎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從他那矯健的身手上,根本就看不出他現在已經是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了。低著頭,冒著冷汗。渾身像篩糠一樣顫抖著。
“母親,你別怪他們。”王輝拉了拉王太太的衣袖,說道:“這些都是我不小心弄的,不關他們的事。”
王太太轉過身,臉上的憤怒已經煙消雲散,有的隻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滿腔的關懷和疼惜,“風兒,這一個星期你都悶在這屋子裏幹什麼啊?飯也不下來吃。你知不知道娘有多擔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