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雲子招呼了王輝一聲,便架著飛劍朝山上飛去。
道道淩厲的寒風狂妄的刮弄著王輝的大光頭,這讓他感覺到很是難受。但是雙手摟著雲子那水蛇般的腰,又讓他感覺到渾身血氣翻騰,連星雲力的運行速度都加快了不止一倍,心情是那麼的舒暢,哪裏還舍不得騰出手來安撫一下他那不斷抗議的大光頭。
一路呼嘯,王輝和雲子終於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王輝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片溫香之地。雲子轉身看了看王輝一眼,故意壓低聲音,似乎怕驚擾到別人似的。“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稟報掌門師叔。”說完,轉身朝前方的一條鐵鎖橋走去,不多時就消失在黑暗中,隻給王輝留下轉身時,從她頭發裏散發出的一抹處女的芬芳。
“啊!真香。”王輝長久的深呼吸,像是要將著香味永久的保存在自己的鼻腔中一樣。一臉的沉醉。
“王輝,你看。”青蛇用神識打斷了王輝的“享受”。這讓王輝很是不爽,心下不耐煩的說道:“幹什麼啊?”
“你看前麵是什麼東西。”
王輝順著青蛇的話朝前看去,隻見前方是一條一眼看不穿的天然溝塹,王輝大致用眼睛估算了一下,可能有幾百米的距離。其實這些倒不會引起青蛇乃至於王輝更多的注意,真正引起他們注意的是,在那天然溝塹裏竟然堆滿了像棉花糖一樣的白色煙霧,而更加奇特的是,那煙霧就像活的一樣,不斷的在溝塹裏翻滾起伏,不竟讓人聯想到,這下麵是不是有一群巨型的煙鬼,在下麵吞雲吐霧啊。時不時的還會有煙霧一衝飛天,像極了那衝天的火箭。而剛才王輝看到的那條鐵索橋就橫搭在這些煙霧的上麵,連通著溝塹的兩邊。而在遠處昏暗的雲層裏,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一座中國古代道教的建築輪廓出來。就像半遮麵的新娘一樣,讓人蠢蠢欲動,去一探究竟。
王輝百無聊奈的站在原地,用不知道從哪裏揀來的樹枝四下混亂的舞動著,發出歡暢的秋,秋......聲。
“燈泡,你竟敢闖入太陰門的師門重地。”一個身穿青色道袍,麵像還算端正的青年男子,腳踏一柄黃色飛劍,漂浮於王輝正麵不到兩米的距離。手微微抬起,警惕的看著王輝,似乎隻要王輝一有什麼不善的舉動,就會撚動手決對王輝發動最致命的一擊似的。
王輝疑惑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剛才說燈泡,是在問我?”
那人把王輝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臉邪笑的說到:“看這山上,可能沒有一個畜生比你更像燈泡的吧。”
王輝聽了也不生氣,保持著他最標準的笑容說道:“一般罵別人是畜生的人,那這人一定就是畜生的祖宗。”
“什麼?”那人當下一聽就火了,兩隻眼睛像裝滿了兩挺機槍一樣,朝外猛烈的噴灑著火舌。
“哎!我差點忘了,畜生怎麼聽的懂人話呢。哎!”王輝無可奈何的攤攤手,用怪異的讓人想嘔吐的聲線說道。
“嗬嗬!很好。”那人冷笑著,渾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一聲怒喝。“去!”腳下的飛劍如飛虹般朝王輝急射而來。
王輝笑道:“你想對付我?你還嫩了點。”其實王輝在剛才就已經看出這小子,也就不過剛剛才結成金丹,那裏會是王輝的對手。這也活該這小子倒黴,當他發現王輝的身影時,沒有查探出王輝的修為,就一相情願的把王輝當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普通人。隻見王輝大手一揮,一道虛無的銀光閃過,那把黃色的飛劍就有如廢鐵一般,在空中定了一下,就直接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