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哲起身走到跟前道:“我不關心你們那些破事,交個實底,金諾能保住嗎?”
李畫回頭看了幾秒道:“還記得我們那次辯論賽嗎?題目是農夫和蛇,辯論焦點是農夫到底該不該救蛇,你方說應該救,因為它是條生命。咬死了農夫是正當防衛,要不然就被他吃掉了。”
“再舉個例子,一艘輪船在海上遇到風暴沉了,對於人類來說是災難,那對於船上的魚卻是重生的奇跡。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所站得立場不同而已。”
“回到現實,你隻關心你的金諾,我隻關心我的大通,沒有任何交織的地方。金諾解散不會對我產生任何影響,但對於有些人來說是一場勝利。而他們的戰利品不是財富,而是你。”
馬哲越聽越迷糊,道:“我怎麼聽不懂呢?”
“沒必要聽懂,回去自己琢磨吧。”李畫雙手抱著胸道,“馬哲,我會盡最大努力幫你一把,可能效果甚微。不過也沒關係,回到總部重新開始又是一種活法。”
“謝謝,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李畫回到座位上道:“離開也好,就怕你舍不得離開。”
“為什麼這麼說?”
李畫翹著手指捋捋頭發道:“萬事留個心眼,你會知道答案的。”
回到公司,馬哲屁股還沒坐穩,謝麗芳急急忙忙跑上來,上氣不接下氣道:“馬總,公……公安局來人了。”
“慌什麼!”馬哲還以為怎麼了,得知是公安,悠哉地坐在那裏道:“他們要幹嘛啊?”
謝麗芳臉色發白,道:“他們說找你。”
“哦。”
馬哲想了想大搖大擺走了下去。
看到領頭的李朝陽,馬哲笑了,上前伸出手道:“李局,這是來親自視察工作啊。”
李朝陽作為馬文峰的徒弟,可謂是一路順風順水,如今都做到局長的位置上。客氣地道:“什麼李局啊,叫我朝哥就行了。”
“別呀,私底下可以這麼叫,當著你兄弟的麵還得給你麵子。這是來幹嘛了?”
李朝陽環顧四周道:“聽說後天要搞活動?”
“嗯呐。”
“怎麼沒去派出所備案?”
馬哲倒把這茬給忘了,笑著道:“現在還來得及嗎?”
李朝陽無奈地指了指道:“這不是說話的地兒,去你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馬哲為其泡了杯茶坐下道:“朝哥,恭喜啊,都當局長了,以後可得罩著我啊,哈哈。”
“得了吧。”李朝陽道,“這應該謝謝師傅,要不是他提攜,咱也走不到今天。不過他還交給我重要任務,保護你。”
馬哲不屑地道:“我有什麼可保護的,老爺子多心了。我問問你啊,他每天神神叨叨地在忙什麼呢?”
李朝陽斜視道:“你還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算了,問也白問。你們這些做警察的,嘴巴上如同有拉鏈似的,一個比一個口風緊。我也不瞎操心,但醜話說在前麵,我爸不能有任何危險。”
李朝陽轉動著手中的茶杯道:“和我說不管用,我隻負責新華區片,以後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別再給劉洋打電話了,他在重案組,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