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董,感謝您一直以來的栽培,可能我這人比較單純,並不太喜歡鬥來鬥去,還是那句話,同華內部的事我不管,隻要保證金諾正常運轉,我現在唯一希望的是帶領金諾上市,等上市那一天,不管金諾姓聶還是姓薛,都與我無關了,我要回塢州了,告辭。”
“等等!”
馬哲回頭道:“還有事嗎?”
“還有多就能上市?”
“材料才報上去,最快也到年底了。”
聶禹森蹙眉想了想道:“等不到年底了,這樣吧,我派總部的人去協調,上市計劃提前到下個月。”
馬哲睜大眼睛道:“聶董,您不是開玩笑吧?”
聶禹森笑道:“事在人為,沒有什麼辦不到的。你那邊計劃不變,我這邊持續發力,無論如何要在下個月底前成功上市。”
“那好,我服從安排。”
剛走出會所,李雨薇來了電話,急急忙忙道:“馬總,現在方便說話嗎?”
“啥事?”
“你趕緊看新聞,有人在陷害你。”
馬哲心裏一緊,匆忙掛掉電話打開手機新聞,看到醒目的標題臉都綠了。
《疑似金諾國際CEO與妙齡女子酒店開房》,後麵附帶著截圖,正是當初葉帆偷怕的照片。看到這一切,馬哲第一直覺就是完了。要知道以男女關係搞臭一個人的成本非常低廉,這在娛樂圈屢試不爽。他雖然不是名人,但最近的曝光率持續上升,在這個當口爆出“酒店門”,無疑給自己及金諾雪上加霜。
這是誰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難道是葉帆?
思考片刻,他又返回了會所,聶禹森正在打電話,看到他壓了壓手,匆忙掛掉電話驚愕道:“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馬哲把手機放到麵前,聶禹森看後同樣震驚,道:“這是你嗎?”
“嗯。”
“糊塗啊,多久的事?”
“去年的,被人灌醉拍下的。”
聶禹森畢竟是老江湖,沒有追究責任,冷靜思考道:“那你覺得這事是誰幹的?照片中的女子嗎?”
馬哲搖搖頭道:“我猜不是她,很有可能是圖騰集團所為。”
“你說白良春?”
“嗯,昨晚因為項目的事發生點不愉快,沒想到他用這種卑劣手段,太卑鄙了。”
聶禹森陷入一陣沉默,過了片刻道:“這事不必大驚小怪,一定要沉住氣。不管別人怎麼問都拒絕回答,一口咬定不是你。我立馬請專業公關公司在今天之前消除影響,不能無限擴大。另外,既然白良春使出卑劣手段,咱也不能閑著,是時候敲打一下了。這樣,你先回塢州,剩下的事我來擺平。”
回去的路上,馬哲切身體會到商戰的殘酷,無孔不入。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那對方又是誰搞到手的?
事情遠遠沒有完,馬哲剛下飛機就被聲稱紀委的人帶走了。後來他才知道,父親幾乎與他同一時間被帶走。幾番輾轉,帶到了一個破敗的小酒店裏,卸下身上的皮帶金屬物手機等關進了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