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雷老大你吃的飯比我吃的鹽還多,小弟以後還要多向您請教啊,本來早就應該來向您問好的,但學校功課比較忙,所以一直耽誤到現在,不好意思啊!”我一臉親切的笑臉,雖然話說的很客氣,但神態並沒有如何的卑恭曲膝,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但僅僅是這樣,雷鳴已經是一副很滿意的樣子,誰叫我現在名氣大呢。
“那好,小老弟,看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有什麼事做哥哥的給你做主了,有什麼要求盡管提,能幫上忙的哥哥一定幫。”他不愧是個老江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沒有死,沒有殘就很清楚的告訴了所有人,他會做人。畢竟做混混是高危險行當,一般風頭很勁,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死的早,就像彗星一樣耀眼而短暫。
我自然好話一籮筐,吹牛拍馬無所不用奇極,直說得這位“狗大人”眉開眼笑,隻差和我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結為兄弟時才笑吟吟的說道:“鳴哥,小弟這次來也沒什麼大事,主要是我爸爸媽媽都在外地做生意,我一個人在家沒什麼人照顧我的起居,前段時間呢我在您的賓館裏碰到個小妞叫小柔的,人挺溫馴我也比較喜歡她的性格,就想把她弄回去養著玩幾年,但她又是您手下的人,所以這次就來求您大哥了,能不能給小弟幾分薄麵,遂了我的念頭?”
其實這件事我早就通過中間人跟他說了,他也很清楚,但就是這樣,“狗鳴”還是TMD裝了會B,故做深沉的思索了一會,又和後麵他的手下咬了會耳朵,才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態說道:“本來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剛才問了下小弟才知道事情的始末,本來呢這個妞是我一個手下的搖錢樹,你挖去了就等於斷了他財路,所以我原本不會答應的。”
說到這裏,他竟然停了下來拿著桌子上的茶喝了起來,擺明一副要我去求他的樣子,而我坐著一動不動,一臉輕鬆的看著他,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所以他的B就等於白裝了,他有些不快的哼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但既然是小老弟你開口了,那做哥哥的就成全你一次,把那個小妞讓給你,但我做老大的也要替手下人著想,小老弟你給我手下十萬塊錢,這件事就這麼著了,你看怎麼樣?”
說到這裏,他雄軀一震,開始散發著他的“王八之氣”,預備從氣勢上壓倒我,他倒不是真要我那十萬塊錢,我想除了給小柔的那個表叔叔一個交代和補償外,還有要麵子一說:安漢的現任老大都向我低頭了,我雷鳴在德廣還相信WHO?
可惜他那點微薄之氣對我毫無影響,這局我贏是贏定了,絕對吃定他了,就看怎麼個吃法了。
這時的我雖然還是一副笑臉,但已經隱隱有點點冷冷的意思了,我輕抿了一口茶,才緩緩說道:“不知道雷老大手下那個兄弟叫什麼名字?”
“他叫陳三,不知道小老弟還有什麼要問的。”看我逐步變了臉色,他的神態也變了起來,言語間倒有那麼幾分煞氣,就連他手下的那些小弟也不再笑了,都滿臉戒嚴的看著我,道上的人都知道,能在安漢混出頭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角色,南方沿海地區哪個城市的混混不是提到我們安漢出去的都樹個大拇指。
看到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反而笑了:“雷哥,隻要那個陳三滿足了,沒意見了,小弟就可以領人走了?”
一聽我這麼說,他馬上輕鬆了下來:“是的,做哥哥的絕對不攙一家夥,我也隻是想給手下的人一個交代啊,小老弟也是當老大的,應該知道我的難處啊。”
“嗬嗬,清楚,清楚。”我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拿出了大哥大,按了幾個號碼接通了後,我“恩,恩”的幾聲就把他掛斷了,對麵的雷鳴看我並沒有說話要人拿錢來隻是恩了幾聲,也感到十分不解,詫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