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一會銘豐要來,他說要帶我出去玩,你就先不回學校了吧,我們一起去玩。”陳曉芸帶著哭得紅腫的雙眼高興地走進顧紅的房間說。
“原來你剛剛是在跟他打電話啊。”
“嗯嗯。”陳曉芸的內心又開始像花開一樣幸福,臉上又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她的心情比天氣變化得還要快,喜怒哀樂皆溢於言表。
“行不行啊!”陳曉芸拉著顧紅的衣角撒嬌道。
顧紅用手推開說:“行了行了,你惡不惡心的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顧紅已經沒有力氣跟她開玩笑了。
“那你就是答應了。”陳曉芸高興極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叫上趙黎明。”
“噢,我懂了,那你跟他說吧!叫他馬上過來。”
“OK。”顧紅一邊說一邊擺出手勢。
“那我先過去收拾東西。”陳曉芸一邊走一邊回過頭對顧紅說。
她們一想到等一下就可以跟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心裏都覺得美滋滋的,那些生活的什麼煩惱都拋在腦後了。
雖然陳曉芸對即將要去的這個地方一無所知,但是她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有駱銘豐陪著她。駱銘豐是個有計劃的人,就算對於一個陌生的城市,隻要他想去,就一定會準備充分,並且不會讓同行的人有一絲絲困惑。
很多人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都會擔心自己迷路什麼的,但陳曉芸從不會擔心,因為駱銘豐早就把要去的地方、要看的風景、要走的路、要習慣的風俗習慣全都記下來了。對於這樣一位好男人,陳曉芸也沒什麼話說了,她覺得這一切隻在自己的夢裏出現過。現在想想還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忍不住把自己掐了一下,感覺絲絲疼痛,不過內心是滿滿的幸福。
都說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他們早就想一睹她的芳容了。馬上就要畢業了,他們覺得再不瘋狂就老了。為了更好地觀賞風景,他們決定乘坐飛機去。
礙於時間原因,他們最終決定去雲南大理玩,至於雲南的其它地方,他們打算畢了業再去,到時候就會有足夠的時間在雲南玩個遍了。
原來坐飛機的感覺這麼好,這種居高臨下,一覽眾山小的感覺真是爽極了。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誒,駱銘豐,跟我們說說大理唄!”顧紅靠在趙黎明肩膀上笑著說。
駱銘豐回答:“行,不過你要從何聽起,是先聽大理的文化底蘊,還是聽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或是聽大理的民風民俗。”
“都行,你自己掂量著介紹吧。”
“好,那我就和你們說說大家去大理都感興趣的東西。”
駱銘豐潤了潤喉便開始給大家講解,陳曉芸呆呆的看著他傻笑,認真的聽著。她覺得駱銘豐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這也是陳曉芸一直仰慕他的原因,也是陳曉芸一直感覺最有壓力的原因。
“大理聽得最多的一個詞,就是‘風花雪月’,大到山山水水的景觀、小到生活中的方方麵麵——像白族姑娘的帽飾、白族所奉行的茶道等,都能跟這詞扯上些頗為浪漫的關係,遊人們想不記住都難。例如“下關”風吹、“上關”飛花、“蒼山”積雪、“洱海”浮月,上關、下關分守南北,清風吹而落花舞,蒼山情深洱海入懷,瑩瑩雪映水中月——“風、花、雪、月”四大勝景便都呈現在眼前了······”顧紅聽著聽著就靠在趙黎明身上睡著了。
飛機上的乘客看駱銘豐說得津津有味,被他那標準的普通話以及對雲南大理的認識所吸引,駱銘豐的講解聽起來一點都不讓人懷疑他也是第一次去雲南,反而讓人覺得雲南是他的家鄉。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著駱銘豐講解。有人時不時的插上幾句,慢慢的,有不少乘客開始與駱銘豐對話,開始互相認識。陳曉芸隻能在一旁乖乖地聽著,因為她根本插不進一句話,那些東西都是她不知道的。
“再告訴你們一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又都想知道的事。”駱銘豐的這句話也是釣起了許多人的胃口,他做出一副偵探到什麼商業機密的樣子說:“其實雲南旅遊很擅長利用影視片的宣傳效果為自己巧妙地打廣告,就我所了解到的對人的稱謂變化基本都與出名影視片有關,但凡能扯上關係的小小地名,也必然能做出好文章來。比如“‘天龍八部城,’說穿了也就是金庸小說的拍攝地而已,但現在已成為了大理旅遊的一大亮點。從這角度來說,我們不得不佩服雲南旅遊業在發展上的統一部署和設計思路了。”
大家聽完都紛紛點頭,覺得很有意思。從F城到雲南乘坐飛機隻要三個多小時即可到達。當飛機徐徐降落的那一刻,陳曉芸的心開始沸騰,在飛機上聽了駱銘豐那麼多對大理的讚美,現在終於可以身臨其境了,那感覺說不出的爽。